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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踪十年归来后,侯门嫡女杀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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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23章 她是真要杀了他这个父亲!(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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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是自己先失了仪态动手,差点伤了她。
    忘了这个女儿失踪十年,他从未真正派人去认真寻找,而是让养女做了替代。
    如今,他只觉得谢绵绵的归来打乱了侯府的平静,更让他在子女面前失了作为父亲的威严。
    这便是罪过。
    再环顾四周,见侯夫人、两个儿子和他最宠爱的女儿,都沉默不语,谢弘毅心头的怒火更甚。
    他猛地站起身,袍袖一甩:“不吃了!”
    侯夫人先是一惊,旋即连忙追了上去,“老爷,您莫要气坏了身子。”
    主位的人一走,剩下的人也没了用饭的心思。
    谢如瑾端坐着,眉头紧锁,若有所思地望着门外谢绵绵离去的方向。
    “大哥,”谢如珏拉了拉他的衣袖,声音透着委屈,“我饿……”
    他已经见识过谢绵绵的身手,但今晚却更震惊于她对父亲的态度。
    她竟然敢将茶杯砸向父亲,还敢顶撞质问父亲!
    他们可从来不敢如此。
    就算最得父亲宠爱的语儿姐姐也只会撒娇,没想到这个谢绵绵这般大胆!
    还好,他没去招惹她。
    他没有父亲的怒火和母亲的紧张,也没有大哥的担忧,只想正常用饭。
    谢如瑾回过神,摸了摸谢如珏的头,轻声道:“好,大哥陪你吃。”
    他招手让丫鬟把菜重新热过,又望向谢思语道:“语儿也先用饭罢。”
    谢思语却是一脸担忧地说道:“父亲如此生气,母亲也没吃,我吃不下。”
    说着,她缓缓起身,翩然离开。
    正在啃鸡腿的谢如珏:……
    他望着谢如瑾,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是该吃还是不吃。
    语儿姐姐都担心得吃不下,他现在吃得不亦乐乎,岂不是显得很不合时宜?
    谢如瑾低叹一声,“不必在意,你吃吧。”
    谢如珏觉得鸡腿也没那么好吃了。
    他觉得语儿姐姐好过分,就不能等他吃完再走吗?
    ……
    栖云苑。
    谢思语刚一进门,便再也忍不住轻笑起来。
    “小姐,您今日怎的如此高兴?”心腹丫鬟春桃最是了解她的心思,却佯装不知。
    谢思语眼底满是幸灾乐祸,“谢绵绵,刚回来便把父亲惹恼了,往后在府中,有她好受的。阿爹最看重脸面,她今日让阿爹下不来台,阿爹定不会轻饶。”
    春桃也附和道:“是啊,您才是侯府最受宠的小姐,她不过是个失踪十年的野丫头,如何能跟您比。”
    谢思语笑得得意,抬手轻抚自己的脸颊:“那是自然。且不说阿爹,单就阿娘也不会容她放肆,她翻不起什么风浪。更何况,她还得罪了尚书府,好戏还在后头。”
    她伸手抚摸着鬓边的珍珠花钗,更加志得意满。
    阿爹昨日特意让人从珍宝阁挑的南海明珠,圆润饱满,光泽莹润。
    而谢绵绵回来两日,却没得到半分礼物,这待遇便是云泥之别。
    “小姐,”春桃忽然说道,“方才您也没用饭,奴婢去小厨房给您弄点吃的。您最爱吃的冰糖莲子羹,我让厨房给您炖上,再配两碟精致的点心。”
    “去吧,”谢思语点点头,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你去的时候,顺便绕到谢绵绵那里瞧瞧她有没有什么动静。我倒要看看,她没饭吃,如何熬过去。”
    春桃连忙应下:“小姐放心,奴婢也会交代厨房那边,不许给文照院特意做吃的。”
    “你这丫头,真是鬼精灵,”谢思语娇嗔笑道,“我可不曾这般交代。”
    春桃连忙说道:“小姐这般良善自然不会,是奴婢看不过去那位嚣张跋扈便自作主张。”
    看着春桃离去的背影,谢思语走到窗边,推开雕花木窗,望着文照院的方向。
    她就是要让谢绵绵知道,侯府早已没有她的位置,她谢思语才是真正的侯府小姐!
    她想起谢绵绵今日眼底的寒意,心中在害怕之余,反而更多兴奋。
    谢绵绵越是刚烈,便越容易得罪人。
    届时无需她动手,自然有人收拾谢绵绵。
    谢思语仿佛已经看到了谢绵绵在侯府受尽冷遇,被下人排挤,被父母兄弟厌弃,最后像丧家之犬一样狼狈离开的样子。
    到那时,侯府的一切荣光,依然都是她的。
    忽然,丫鬟满是喜悦的声音传来:“小姐!小姐!来福楼给您送来了席面!”
    ……
    文照院。
    谢绵绵刚进门,便见齐嬷嬷迎上来,满是关切,“姑娘回来了,晚膳吃得可好?”
    她眨了眨眼,回答简洁,“没吃。”
    齐嬷嬷脸色一变,“这侯府如此苛待姑娘,着实过分!便是姑娘十年不在府中,也不该这般作践人!”
    “无妨。”谢绵绵安慰齐嬷嬷道:“嬷嬷也知道,我本就没指望他们。”
    齐嬷嬷满是心疼,“姑娘忙碌一下午,粒米未进,我先去想办法弄点东西给您垫垫肚子。”
    “嬷嬷莫急。”谢绵绵想起之前雪球带来的消息,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听闻王城第一酒楼来福楼能随时送菜上门,正好,嬷嬷一起尝尝这宫外的佳肴味道如何?”
    她话音刚落,门外的陈安之便掀帘而入。
    不久前还带着怯懦戒备的少年,此刻脊背挺得笔直,一袭青色布衣不掩眉眼间的清亮:“姑娘,来福楼的位置我熟。西街口第三家便是。我前几日帮他们搬过酒坛,伙计都认得我。”
    他上前一步,双手垂在身侧,指节微微泛白,努力想体现自己也是可用之人,“这事交给我吧,我去订菜,保管快且妥当,绝不会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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