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辞盯着萧淮瑾手里的玉佩,喉咙发干,半天说不出话。
“说!”萧淮瑾眼神死死盯着她,“这玉佩为啥在曹党那儿?三年前裴玥的死,是不是你们串通的?”
书房里的侍卫都按紧了佩刀,气氛压得人喘不过气。
阮清辞往后缩了缩,脑袋摇得跟拨浪鼓,声音发颤:
“我不知道啊!大人,我真不知道!
她眼眶泛红,手心全是汗。
这玉佩的来历她清楚,可现在她是扬州来的厨娘,只能硬着头皮辩解:“奴就是个普通厨娘,连长公主长啥样都没见过,哪懂这玉佩的来头?说不定是曹党故意栽赃,想挑拨大人和朝廷的关系!
“普通厨娘?”萧淮瑾往前迈两步,俯身逼近,“普通厨娘能做出裴玥独有的雪花酥和奶油蛋糕?能刚好猜中之为的口味?你当我是傻子?”
“真的是巧合!”阮清辞急得快哭了,“手艺是我在扬州跟西域商人的厨娘学的,小公子爱吃甜是小孩子通病,我就是蒙对了!”
“蒙对?”萧淮瑾冷笑一声,把玉佩往地上一扔,“啪”的一声脆响,“世上哪有这么多巧合?你敢说跟裴玥一点关系都没有?”
阮清辞看着地上的玉佩,又慌又乱。
说实话怕被当疯子,撒谎又瞒不过疑心重的萧淮瑾,半天憋出一句:“奴真不认识长公主,大人不信,尽可以去扬州查证!”
“查证?”萧淮瑾挑眉嘲讽,“我早派人查过了!曹大人买你的时候,只说你是扬州瘦马,无父无母,连籍贯都查不到。这样的身份,谁信?”
阮清辞心头一沉,系统安排的身份果然有漏洞。
她刚想辩解,就被萧淮瑾打断:“别扯没用的!这玉佩是裴玥当年亲手给我的定情信物,我一直贴身戴,三年前出征回来就丢了。现在出现在曹党手里,你敢说不知情?”
“奴真不知情!”阮清辞急得声音变调,“大人要是怀疑,大可拷问,可我确实啥都不知道!”
萧淮瑾盯着她泛红的眼睛,喉结动了动。
刚才他还怀疑阮清辞是曹党探子,可这会儿看她慌慌张张要哭的模样,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又忍不住心软。
他心里莫名一动,面上却依旧冷硬:“拷问?你以为我不敢?”
阮清辞正准备继续装弱,系统的声音忽然从她的脑子里钻出来:【……系统修复中……世界稳定性下降……核心目标情绪波动过大…….警告……数据紊乱……】
“系统?你咋了?”阮清辞在心里急呼,可系统的声音越来越模糊,最后没了声响。
她脸色瞬间惨白,系统突然出问题,难道和这玉佩有关?
还是萧淮瑾的追问影响了世界稳定?
萧淮瑾见她神情突变、眼神恍惚,皱紧眉头问:“你在想啥?”
“没……没啥。”阮清辞回过神,连忙摇头,“奴就是有点害怕。”
萧淮瑾盯着她看了半晌,没再追问,转身坐回书桌后,喝了口茶:“你下去吧。这事不许声张,在我查清楚前,老实待在之为身边,不许乱跑。”
阮清辞愣了愣,连忙行礼:“奴遵命。”
刚走到门口,就听萧淮瑾补了句:“记住你的身份,别耍花样。之为要是出半点差错,第一个拿你是问。”
“奴不敢。”阮清辞应着,逃也似的离开了书房。
回到住处,阮清辞一屁股瘫在椅子上,后背的衣裳都被冷汗浸湿了。
她又喊了几遍系统,脑子里依旧安安静静,连点杂音都没有。
“完了,系统该不会崩了吧?”阮清辞心里咯噔一下,想起系统说的“世界稳定性下降”,更是慌得不行。
她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心里琢磨:萧淮瑾的怀疑不是没道理,自己的身份、手艺、对之为的上心,全是破绽。要不是刚才系统出问题打断话题,自己早被逼得无路可退了。
“不能坐以待毙。”阮清辞深吸一口气,“得想办法自证清白,不然迟早被他揪出破绽。”
可她连自由走动的权利都没有,怎么查玉佩和裴玥死因的联系?正想着,门外传来敲门声,是小玲:“清辞姐姐,你在吗?”
阮清辞打开门:“咋了?”
“小公子想吃你做的雪花酥,让我来问问你有空没?”小玲递过来一个小布包,“这是吴管家让我给你的,说是大人吩咐的,给你补身体。”
阮清辞打开布包,里面是几块阿胶,心里有些诧异:萧淮瑾刚才还疑心重重,怎么突然想起送补品?
“知道了,我这就去做。”阮清辞压下疑惑,跟着小玲往萧之为的院子走。
路上,小玲小声问:“姐姐,你从书房出来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大人为难你了?”
“没有,大人就问了些关于曹大人的事。”阮清辞摇头。
“曹大人?就是今天被抓的那个?”小玲瞪大了眼,“你认识他?”
“不认识,就是大人怀疑我和他有关,问了两句。”阮清辞连忙否认。
小玲松了口气:“那就好。不过你可得小心苏夫人,今天生辰宴上她看你的眼神,明显不怀好意。”
阮清辞点点头:“我知道,谢谢你提醒。”
到了萧之为的院子,小家伙立马跑过来拉住她的手:“清辞姐姐,你可算来了!我等你好久了!”
“这就给你做雪花酥,不过不能多吃,会蛀牙的。”阮清辞摸了摸他的头。
进了小厨房,阮清辞一边炒花生,一边试探着问:“之为,你脖子上的玉佩是谁给你的?”
“娘亲给的,说是生辰礼,让我一直戴着,不能丢。”萧之为递过来一把花生。
“那你知道这玉佩还有另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