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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饭馆通北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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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 挖角(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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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随他学艺,自是再好不过,有这层关系在,待他日吴记做大做强,谢家自也能沾几分光。
    此外,还有另一个好处——
    “咳,既如此,贵店雅间但有空缺,可否看在清欢的薄面上,容某优先预订?”
    “二哥!”谢清欢嗔怪地瞪他一眼,“吴记雅间素来先到先得,怎能因我坏了店里的规矩?”
    她却不知,吴记确有几位特殊的食客享受优先预订雅间的优待,这事吴铭谁也没告诉。
    谢正亮振振有词:“非是我存心坏贵店规矩,实乃有意考校你的手艺,唯有确定你每日都在进步,二哥才放心得下啊!”
    “嘁!想考校我的手艺,大可来店堂里用饭,何须预定雅间……”
    见兄妹俩拌嘴,吴铭莞尔一笑:“谢掌柜既钟意小店雅间,吴某替谢掌柜留意着便是。”
    妙极!
    谢正亮连声称谢,乐不可支。
    他环顾店内,复又敛起笑容,看向妹妹:“你如今在何处落脚?”
    谢清欢指着一侧的房门道:“那便是我的卧房。”
    谢正亮微微皱眉:“那吴掌柜哩?”
    “师父……”
    谢清欢忽然住口不说,望向师父。
    吴铭接过话茬:“我住另一边。”
    “另一边……是指隔壁罢?”
    隔壁除了雅间,还有别的房间么?
    谢正亮只去过一回,倒没留意。
    无论如何,清欢毕竟是谢家的女儿,即便拜师学艺,也不该和异性师父起居于同一屋檐下。
    遂正色道:“不妥。清欢,你是女儿身,又无婚配,别说什么清者自清,街坊邻里少不得闲话。这要是传开了,有损爹爹颜面不说,你今后也不好嫁人。我会在附近租一小院,你今晚收拾收拾,明日便搬出来。”
    “啊!”
    谢清欢望向师父,脸上写满不情愿。卧房里还有许多仙家法宝哩!搬出去后便用不成啦!
    吴铭微微颔首:“这话在理,是我考虑不周。你这便去收拾罢。”
    他确实疏忽了,只想着自己和小谢不住在同一屋檐下,甚至不住在同一时空里,却忘了外人不知就里,难免捕风捉影。
    “好吧……”
    谢清欢只好回卧房里收拾细软,抱起柔软厚实的棉被和富有弹性的软枕头蹭啊蹭,恋恋不舍。
    过不多时,屋外忽然响起二哥的呼喊:“清欢——”
    “来了!”
    谢清欢步入店堂,但见堂中桌椅已被撤至两旁,唯有一张青案居中靠里,上设一尊灶神像,像前置香炉一尊,炉中三炷线香青烟袅袅,炉右供清水一盏、时令鲜果三碟。地上则铺有一方拜垫。
    谢正亮肃然道:“听闻你不曾正经行过拜师礼,今日便由二哥做个见证,全了礼数,若他日爹爹知晓,怪罪下来,自有二哥担待着。”
    “二哥……”
    谢清欢突然有些哽咽。
    她心知肚明,二哥此举纯粹是为自己着想,礼数不全,纵以师徒相称,亦名不正,言不顺。
    尽管及笄后鲜少随二哥出游嬉戏,然二哥待己之心,一如儿时。
    众人见二人兄妹情深,亦为之动容。
    吴铭端坐于灶神像旁,谢清欢忍不住两相比较,心说全然不像啊,看来这雕刻者不曾见过本尊,只是信手为之罢了……
    按下纷杂的思绪,敛衽正容,取过以红绸包裹的束脩,躬身高举过眉,奉至师父案前,深躬一礼。
    随后退至拜垫前,肃然跪下,行三跪九叩大礼。
    何双双递上一盏新沏热茶。谢清欢双手捧过茶盏,高举齐额,奉与师父,恭声道:“请师父用茶。”
    吴铭颔首接过,略啜一口,置于案上。
    他其实没那么讲究礼俗,但既然做了,便要认真做。
    遂正襟端坐,沉声道:“汝须谨记,入我门下,当尊师重道,勤勉精进,持守本心,不得懈怠。”
    “弟子谨遵师训,永志不忘!”
    谢清欢应得斩钉截铁。
    礼成,皆大欢喜。
    谢正亮又嘱咐妹妹两句,告辞而出,吩咐随从寻个牙人来,他要亲自为清欢物色宜居的宅院。
    “呼!”
    店堂里,谢清欢如释重负般长舒一口气。
    她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被爹爹发现,给师父添麻烦。如今有二哥作保,心里便踏实许多。二哥最可靠了!
    吴铭也稍稍安下心来,此事虽未彻底解决,但有谢正亮兜底,起码不会闹到难以收场的地步。
    谢二郎这人不错,通情达理,做事周全,是个好哥哥。
    吴铭给何双双师徒、李二郎及孙福发了工钱,四人各回各家,孙福仍顺道将餐车送往小何府上停放。
    “师父,双双姐待会儿要去拜谒恩师,弟子打算去浴堂巷洗澡。”
    谢清欢欲言又止。
    吴铭知她所想,头也不抬地说:“待我算完账,便陪你走一遭。”
    最后再陪徒弟洗回澡,也算是有始有终。
    十月的最后一天,结算时刻!
    扣除一应成本及税钱,本月净盈利八百余贯,外加三件御赐棉衣。
    加上九月的结余,现有积蓄接近两千贯!
    快哉快哉!
    吴铭合上账簿,拿上换洗的衣物,陪谢清欢前往浴堂巷洗澡不提。
    话分两头。
    却说何双双、锦儿和孙福驾着餐车离了麦秸巷,径往城南驶去。
    未至院门前,便听见马大娘略带不快的喊声:“王中使!我已说过多回,何娘子断不会随你入宫,怎的这般纠缠不休!”
    “你不过是个下人,你的话也能作数?何双双哩?今日旬休,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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