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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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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光响亮(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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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戴着的眼镜。

    他的眼睛和eric的一模一样,不对,eric的比他的美多了,无与伦比的美。

    酒不是个好东西,它会放大心中的欲望,让人变得胆大,甚至贪得无厌,就拿现在来说,季诺白就想告诉贺卿:贺三儿,咱家小小三比你漂亮。或者说,贺卿,我疼,你抱抱我,哄哄小白,好不好?

    但是男人说的话总能把她从幻想的泥潭里拉出来,再泼上一盆冷水:

    “被男人抛弃了吗?季诺白,你的eric呢?”他在她面前蹲下,修长的食指抬起她的下颚,拇指指腹摩挲她的唇,他笑,冰封千里,“被抛弃的时候应该哭,这样才会显得楚楚可怜,也许会博得另一个男人的同情心。”

    季诺白一爪抢过自己的手机,拍开他的手,语气冷傲,“三少这个意思,我若是哭了,你就会同情我?”

    “当然不会。”贺卿站起来,居高临下,睥睨,“因为你咎由自取。”

    咎由自取?呵!

    她站起来,一手提包一手拿鞋,沉静的目光从贺卿脸上扫过,光着脚踩着冰凉的石板往前走,她不想和他说话,俗话说酒后吐真言,醉后口不择言,她还是谨慎些好。

    “需要我帮你找eric吗?”显然男人不肯放过她,他跟在她身后,不冷不热的开口。

    “谢谢贺总好意,eric在家等我。”

    “哦?是吗?”贺卿始终保持和她三步的距离,不肯上前又不愿退后,“你说,若是此时回去,看见你最爱的人和另一个人睡在一起……”

    “滚!贺卿你~他~妈~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尘封的往事宛如心口的结了痂的疤,伤口被再次撕开,被人踩住痛处,季诺白气急败坏的爆粗口,手里的高跟鞋狠狠的砸在贺卿身上。

    “怎么?不敢想吗?”

    尖锐的硬~物在下巴划了一道口子,他不甚在意。他走到她面前,扼住她的左手,眼中滔天的怒火如吃人猛兽,恨不得将她撕碎。

    她不敢想的假设是他的噩梦,折磨了五年的噩梦,还有什么比枕边人的背叛更让人生不如死?

    “敢自杀,不敢想吗?”

    “你放开我!”

    她挣扎,他步步紧逼:“不想说吗?那我给你说说我的感受。”

    “我不听,我不听!”

    她永远都记得那天,他眼中的希翼爱恋被她亲手剪碎,他为了守护他们的爱情与家人为敌,而她选择了亲情,被迫放弃他。

    他给了她机会,只要她说不是,他就会无条件的相信她。她没有给他他想要的答案,他的骄傲被她踩在脚底,他给的三千宠爱随风消逝。

    “贺卿,你放手!我不听。”

    季诺白从未觉得如此煎熬,她不想听他的感受,却逃不开他的束缚,她拍打他精壮的身体,手脚并用,但腕上的力道丝毫未减。

    她急得哭了出来,他拭去她眼角的泪,用她不曾见过的冷漠的口吻对她说:

    “女人的眼泪对于男人而言很珍贵,但季诺白,你的眼泪太过廉价。”

    “廉价?”

    她哭得笑了出来,尖瘦的脸挂着两行清泪,嘴角放肆大笑,他捧着她时,她时玻璃杯子,别说眼泪,眉头都舍不得让她皱,他不捧她时,她就是玻璃渣子,哪怕为他流再多的眼泪,他都无动于衷。

    “贺卿,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不知道我们为什么离婚,你不知道我为什么自杀,你甚至不知道……”

    “吱!”

    刹车巨大的声响止住了季诺白后面想说的话,她看见祁蓁怒气冲冲的从车上下来。

    “蓁蓁。”

    季诺白眼泪汪汪的望着祁蓁等着她的解救,不想迎接她的竟是祁蓁结实的一耳光。

    “啪!”

    耳光响亮,季诺白被打得愣在当场,祁蓁破口大骂:

    “季诺白,你他~妈~的不要命了是不是?上半年才做完切胃手术,今天喝这么多!你既然那么想死,当初干嘛打电话叫我去英国?要不是为了eric,我真应该让你去死!”

    没人比祁蓁更清楚季诺白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她心疼季诺白,也恨她作践自己、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而这一切不过是因为一个男人,贺卿。

    “还有你,贺卿。”

    估计是祁蓁那一巴掌来得太突然,贺卿还没反应过来祁蓁就把季诺白拉到了身后,回神时,祁蓁正指着他:

    “你给我听好了,季诺白她不欠你,这世上谁都会欠你,唯独季诺白不会!你现在已经有莫小染了,就不要来打扰季诺白的生活。”

    “你现在纠缠季诺白做什么?重温旧梦?你他妈有多远滚多远!当初季诺白被你逼得无家可归得时候你在哪里?当初她割腕自杀的时候你在哪?当初她生……”

    季诺白拉住祁蓁,泪水婆娑,“别说了,蓁蓁,我错了,以后再也不喝酒了,我们回家,我们回家,好不好?”

    她生什么?生不如死,还是……联想刚才她口不择言说的话,贺卿的眉峰不经意鼓起,他细细审视季诺白的脸,想要从她祈求紧张的表情里看出些东西。

    祁蓁安静了,哪怕肚子里有再多的话她也说不出口,她知道季诺白的顾虑,如果让贺卿知道eric,恐怕又是一番腥风血雨,而现在的季诺白再也经不起折腾。

    看着祁蓁的车呼啸而过,隐约之中贺卿好像听到了孩子的哭声,要如何形容那哭声呢?他说不出来,只感觉心被剜去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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