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系领带,开着最上面的口子,露出性~感的喉结。
在英国,无数次,她担惊受怕的坐在医院,想象着他下一秒会出现,给她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此时看见他,压抑五年的委屈莫名奇妙的跑了出来。她真的好想冲上去抱住他然后大哭一场,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顾,但是,她已失去了义无反顾的勇气,没了爱他的资格。
她站起来,却没有上前。
“怎么回事?”
他来了,却不是为她。
“抱歉,酒店出了一点意外。”季诺白真诚的道歉,出现这种情况,身为负责人,她难逃干系。
“意外?季诺白,小染出事,你担当得起吗?!”
“我担当不起。”对上那双喷火的桃花眼,她没有一丝胆怯与害怕,一字一句的说,“出现这样的事情,我很抱歉,她是我手下,她受伤,是我没有保护好,这是我的错,我不会逃避。”
“她伤到的是手,我知道她是学乐器的,如果需要,我会联系英国的医生给她治疗。她是健健康康的来到酒店兼职,我也会让她完美无缺的离开。”额头的汗又冒了出来,她没有擦,任它流下来,滑过眉角,滑过眼角,滑过脸庞。
贺卿眯着眼的没有说话,看着红艳的血从她的脸上流过,衬得她眼角的泪痣妖冶如花。
“季诺白!”
陆洵一快步跑过来,他得知刚刚有人闹事,酒店有服务人员受了伤,她在医院,他下意识以为是她,撇下一屋子的人立刻开车过来,路上连着闯了好几个红灯。
季诺白没有回头,在等贺卿回话,固执的看着他,僵持着。
陆洵一正对着贺卿,将他的神态尽收眼底,贺卿的脾气是圈子里出了名的阴晴不定,大院里甚至还流传着“宁惹条子抽,莫惹贺三少”。
感觉到气氛不对,他挡在季诺白前面,不甘示弱:“三哥,有什么事情你直接和我说,不要找诺诺的麻烦。”
当年贺卿为了一个女的闹得满城风雨,那时他在国外读书略有所闻,虽然他们没有走到最后,但这事一直被圈子津津乐道,而那个女人也成了禁忌,除了当事人,没人知道那个让贺卿冲冠一怒的女人是谁。
前车之鉴摆在那里,加上之前见面贺卿对季诺白就带有莫名的敌意,他不敢掉以轻心。现在贺卿出现在这里,唯一的解释就是莫小染受了伤,莫小染在季诺白手下工作,那季诺白……
“让开。”波澜不惊的桃花眸看着陆洵一,贺卿平淡的开口。
他比陆洵一略高,虽然只是站在那里,但黑色将他与生俱来的强势挥洒得淋漓尽致,他像个帝王,睥睨忤逆他的臣子。
“三哥……”
“让开。”
如果眼刀能伤人,陆洵一早被凌迟千万遍。
陆洵一不想退让,哪怕知道以卵击石他也不想看着季诺白羊入虎口,谁想贺卿直接动手,把季诺白从他身后揪了出来。
“三哥!”
“季经理最好祈祷小染没事,要不然我可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拨开她的刘海,看到她右边额头伤口,嘴角含笑,眼底戾气隐隐而动,顷刻间暴风雨过境,雷霆万钧。
“说不准季经理这个口子会落在脸上,季经理是个美女,若是脸上多了块疤,怪可惜的。”
伤口约有一厘米,鲜血不断的涌~出,周围的血渍已经干枯,应该是她之前拿什么东西擦过。
见贺卿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模样,季诺白能猜到自己受了伤,下意识的要拂开他的手。贺卿也不恼,打狗还要看主人,哪怕他恨着她,也不许任何人伤她分毫,因为能伤她的,只能是他。他都没有动手,就有人断绝后路,他倒要看看是谁这么不自量力。
“诺诺,你受伤了,怎么流那么多血,走走走,包扎去。”
“你别拉我,我自己会走!”
“你走得慢吞吞的,小心失血过多!”
“流的又不是你的血。”
“我心疼行不行?”
“不行!”
“贺卿。”轻柔而惊喜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贺卿转身,莫小染正站在门口,“你怎么在这?”
“我来接你。”揉揉她的脑袋,“医生怎么说?严重吗?”
“没事,不用担心,过几天就好了。”小鸟依人的挽住他的胳膊,看着陆洵一和季诺白别扭而和谐的背影,欣羡道:“二少对季经理真好,不仅每天送花,还天天来酒店接她呢!”
“哦?是吗?”贺卿诡秘一笑,抬脚朝另一边走去。
突如其来的冷漠让莫小染莫名其妙,但她不敢问,只是乖乖的跟在贺卿身后。哪怕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快一年了,她也不曾摸清楚贺卿的脾气,他待她很好,甚至带她见了最好的朋友,但她还是觉得不真实,她能感觉到,有时候贺卿看着她好像是在看另一个人。
第二天,城中有两家小公司莫名其妙的消失了,然,京城那么多企业集团,竞争激烈,优胜劣汰,并没有谁会在意今天有多少新公司成立有多少公司宣布倒闭。
所有人都不在意,更别提季诺白,因为她现在有着令人头疼的事情需要处理。
来酒店消费的人,三教九流的都有,其中不乏见服务生长得好看趁机揩油的衣冠禽兽。今天酒店有客人见色起意想骚扰女服务生,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被另一个服务生当场揭穿还泼了一身热汤,面子里子丢得干干净净,客人勃然大怒跳起来指责泼汤的服务生,双方在发生口角的同时动了手,最后惊动了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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