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老公吗?还是被你们谢家送来的老公。”
谢时远身侧的手紧握,嘴角绷直,用无比厌恶的嗓音说:“他有病。”
谢冥砚坐在虞晚旁边,从始至终都没开过口,听到谢时远的话甚至嘴角还勾起了一抹笑。
明明笑着,却不带一丝温度,反而给人一种阴冷感,像是被正在吐着信子的毒蛇盯上一般。
场上的氛围仿佛瞬间冷了下来。
下一秒,只闻一声轻笑。
“巧了,我就喜欢有病的。”虞晚仰了仰头:“我现在还就非他不可了,一步也离不开。”
这她可没说假话,那该死的倒计时,要是没了谢冥砚,那不就是要她命吗。
再说了,病?
就他那个龟毛的洁癖也算病?
她早晚有一天给他改了,从来都只有她虞晚嫌弃别人的份,别人谁敢嫌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