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是一场针对于她的服从性测试。
他想将她彻彻底底变成一具只依赖他的,任他摆布的傀儡。
此时再回想青夭一事过后,他那句“若阿吟全心相信我,自不会有今日的闹剧,青夭也不会落得如此地步”,江吟只觉得心底发寒。
她看向端坐在她面前,居高临下面对她的青年,第一次真正察觉,自己招惹了一个怪物。
沈守玉不是救她于水火的菩萨,他是耐心引她走入陷阱的恶鬼。
……譬如采星阁那次。
他明明知道江吟和沈奉之有龃龉,却还要强行令他二人直面对峙,好伺机将她置于不义之地,名正言顺地施罚给她。
那时她还傻傻地愧疚,认为是自己害他被沈奉之羞辱,即便跪了一夜,也不忍责备他。
如今想想,此招何其阴险。
可惜悔过太晚,她早已深陷其中,骑虎难下。
……
自编自造的衣衫褪尽,只余一件单薄里衣。明明身在温暖如春的车厢中,江吟却如坠冰窟,战栗不已。
而沈守玉依旧没有放过她。
他抬手,修长白皙的手指往自己膝下点了点,语气平静,不带半分狎猥之意。
“过来,跪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