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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诱禁欲太子救风尘后,我逃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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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再次逃跑(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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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证明,沈守玉这句话,纯纯是为了听江吟讨饶。
    抑或给她一点虚无缥缈的希望,看她为了这点希望挣扎,最后又落于一场空。
    ……值得庆幸的是,那药与江吟下给沈守玉的药不一样。
    否则,她几乎要怀疑,沈守玉已经发现了她的小动作,是在有意报复她。
    难受的是……沈守玉的药药劲似乎更足些。
    整整一夜,江吟浑浑噩噩,昏昏沉沉,像条搁浅在烈日下的鱼,又渴又热,里里外外上上下下没有一处不难受,却得不到半分纾解。
    她本也不愿意哭,只是实在忍不住。可惜呜呜咽咽哭了一夜,哭到口干舌燥,嗓子嘶哑,眼泪打湿鬓发,湿漉漉地黏在脸颊与脖颈,沈守玉也没有因此动容半分。
    ……真真是想死死不了,想动动不了,想睡睡不着,想晕过去,也做不到。
    沈守玉倒也耐心,她难受一晚上,他便陪她一晚上。
    直至天边露白,江吟实在没了力气,他才好整以暇地起身上前,好心为她解了药。
    从桌案上下来的时候,江吟的后背全是淤青,四肢酸麻到吃不上一点力,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虚汗淋漓,狼狈不堪。
    她只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了,偏又吊着一口气,活了下来。
    ……沈守玉说得对,他的钱,确实不好赚。
    新月进来服侍江吟沐浴时,一句话都不敢说,到快走的时候,才悄悄安慰她:“公子平日里不会这样的,姑娘忍忍……过几日就好了。”
    江吟没力气,胡乱点头,心里只想,等不了过几日,她也该走了。
    这钱,她赚不了,她还不想死。
    ……
    许是因为一夜未眠,江吟回到床上时,沈守玉也跟着她躺了下来,并顺手将一叠银票放在了她枕边。
    横竖苦头都吃了,不拿白不拿,江吟也没有拒绝。
    而对方已经餍足,与她并无任何多余的交流,睡得端正,很快便呼吸均匀了起来。
    江吟又困又累,也沉沉地睡过去。
    中间她被新月唤起来用膳时,沈守玉已经不在了。一直到次日早上,他也没有出现。
    这段时间里,江吟开始认真琢磨,要如何逃出去。
    她看过了,屋门依旧是上锁的,外面有人守着,断不可能是生路。
    唯一的希望,便是窗户。
    沈守玉的暖阁在醉仙居五楼,上面还有三层,基本都是私人居所。
    窗户外面,有半截凸出去的红瓦屋檐,沿着屋檐,能通向五层的其他房间。
    这一点,是前日回来时,江吟特意确认过的。
    彼时沈守玉神色肃然,应是在琢磨沈奉之一事,并未注意到她的动作。
    江吟隐隐觉得,此路或许可行。
    既有了目标,她也不耽搁。待用过早膳,新月离开后,她便开始收拾行李,准备夜里寻找机会逃跑。
    如此一整日,心惊胆战,江吟畏畏缩缩,时不时去门口蹲一会,生怕沈守玉突然出现,打断她的计划。
    好在并没有。
    看着天色一点点暗下来,她的心情越来越紧张,却还要在送晚膳的新月面前强作镇静,也是为难。
    费尽心思将新月应付走后,江吟才终于松了口气,开始行动。
    与之前一样,沈守玉收走了她的衣物,迫使她只能再次以床帐裹身,免得冻死在街头。
    为了便于攀爬,她将所有银票都藏在了怀里,珠宝塞进袜中,以空出双手。
    趁着夜里街上人多嘈杂,可作掩护,醉仙居也混乱不堪,防守松散,江吟开窗,小心翼翼地翻了出去。
    昨夜睡不着时偷偷看过,隔壁没有点灯,应是无人居住。
    于是,她直接顺着屋檐,一步三晃地摸到了隔壁窗下。
    夜风寒冷,吹在脸上生疼生疼,前日落下的一身伤还没好,此时受了冻,酸痛不堪。
    可江吟完全顾不得这些,只专心看着脚下的路,免得一脚踩空,出身未捷身先死。
    她趴在隔壁窗边等了一会,见里面既没有点灯,又没有任何声响,才动了动冻到快要失去知觉的手,打开窗户,翻了进去。
    如江吟所料,屋内一片昏暗,静谧无声。
    狂跳的心稍稍平静了些,她蹲在墙角缓了缓神,摸索着起身,沿着墙一点点挪到门边。
    不知是不是因为沈守玉的安排,这层楼基本没什么人,门外也很安静。
    江吟一点点地将门推开一条细缝,向外瞧去。
    行廊空荡,约莫左手边三丈远的地方,是之前那间屋子的屋门,门口有两名侍卫。
    心里一颤,她赶紧将门关了回来。
    不行……从这里出去,一定会被那二人看见。
    得另寻他法。
    没有任何犹豫,江吟小心返回窗边,打开窗户,打算再寻个更远些的屋子。
    一只脚刚迈出去,屋中黑暗处,蓦地响起了一声轻笑。
    “……呵。”
    那笑并不清晰,带着很闷的鼻音,鄙夷与调侃各半,声调熟悉。
    ……很熟悉,熟悉到,江吟几乎能看见那个人笑起来时眼尾的细小纹路,和没有焦点的瞳仁。
    头皮一麻,她险些栽出窗去。
    好在手上扶着窗框,才堪堪稳住身形。
    因为那笑只有一瞬,便消散不见了。抱着一丝是自己幻觉的侥幸,江吟屏起呼吸,回头看去。
    窗户开着,稀薄的月光穿过她,在地上拖出长长的影子。
    屋里不似方才那般毫无光亮,可依旧一片混沌,什么都瞧不清楚。
    她死死抠着窗框,忍着因寒冷和恐惧而战栗的冲动,等了数息的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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