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田宗主却不必担心他们会和龙渊联手。就本人所知,他们是不会和四大家的人物共事的。”
看着冷笑连连的司马后人,田无迹不由在心中猜想,这四大名门之间究竟发生过何事?
但眼下胖子并不关心这些,若真按司马后人所说,那么这次安庆山之事却也不见得是件坏事。或许,天莲宗的崛起就靠它了。胖子顿时心中踌躇满志,多年未曾有的热血沸腾之感打从心底冒出。
司马后人冷冷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这场游戏里,谁是真正的赢家眼下尚是未知之数呢。
开平镇。
安家为安庆山的死举行了七天法事,可谓隆重之极。而这七天中,安庆元却也不闲着。安庆山既去,如今没有人能够顶替他这个位置,安庆元只有硬着头皮顶上。可安庆元对于生意之事一窍不通,这些天光看家族生意的资料就让他白了好几根头发。
幸好龚倩给出了个主意,便是让安庆元和自己老爹见个面。龚天正这个匠神纵横商海多年,做起生意来自然比安庆山只高不低,若得他相助,在安庆元找到接班人之前,尚能保证安氏家族生意的正常运转。
通过安泽南,安庆元知道龚倩之父为当今匠神,自然不用顾虑家族生意会被外人吞并。而有匠神这样的能人代劳,安庆元自是乐得如此,当下便表示四弟庆山头七过后,便随两小回准南市和匠神见面。
此事便这么定下,头七这天夜里,安氏祠堂中。
安庆元谨而重之将四弟庆山的神牌放到供案上,又上了三柱香,然后低叹退后。
安泽南同样给四叔上香后,转身对二叔庆元道:“二叔你放心吧,四叔的死,我定向魔门讨个公道。”
看着自己的长侄,安庆元摇头苦笑:“我非是心挂此事,和魔门的梁子早在你黄伯死时咱便结下。即使没发生你四叔这事,安家和魔门的仇也结定了。我担心的,是另一件事。”
安泽南逐问何事。安庆元沉声道:“我不敢肯定,你四叔的死真个是魔门所为。”
“为什么?”安泽南奇道:“四叔死在狂沙刀下证据确凿,这铁一般的证据摆在这,为何二叔你仍不敢肯定?”
安庆元未答,一旁沉吟的龚倩说道:“二叔的意思,是否这证据来得过于明显?我明白哩,若魔门想阻止安家的收购计划,只需杀死四叔便是,又何需明目张胆把罪名往自己身上背。让安家捉摸不定,不是反而比眼下这状况来得更理想些么?所以说,故意留下魔门武技的痕迹,好像这凶手巴不得让安家认为四叔之事是魔门所为。”
安庆元听罢哈哈大笑:“不愧是匠神之女,心思慎密。小倩说得极是,这是我不敢肯定的原因之一。”
安泽南皱眉道:“如此说来我倒是记起,之前我曾问过夏末极意门中有何人擅使狂沙刀,她却答我当代极意门中并无使狂沙刀的高手。这样的话,四叔确在可能死于别人之手。”
“泽南此话怎讲?”安庆元问道。
“因为我曾遇过使用狂沙刀的神秘高手,若无意外,此人便是杀死四叔的真凶。”安泽南随后把自己在南椰岛上两度遭遇狂沙刀高手袭击之事全盘托出,他之前对此并未提起,所以二叔全然不知。
安庆元听罢,连连点头:“如此一来错不了了。”
安泽南又道:“可若不是出身极意门,天下又有何人能学得这魔门秘技?”
深深看了安泽南一眼,二叔叹道:“自然有,这天下唯有一家能尽学百家之长。该来的始终会来,泽南也该知道此事了。你听好了,如今我可肯定,曾袭击你,如今又杀死你二叔的,当是司马家的后人!”
安泽南脑海里轰的一声响,他怎么也没有想过会从二叔的嘴中听到如此答案。
“司马家?和我们安、姬、庞合称四大阀的那个司马家?”安泽南摇头说道:“怎么可能?”
“就是那个司马家,泽南你可知我们祖训中不得与其它四大家之人共事之说,便是与这司马家有莫大关系。”安庆元叹息道。
直到安泽南回到自己的房间,他仍无法全然消化从二叔庆元嘴中听到的事情。
那是一个关于四大家之间恩怨的故事。
唐朝未年,玄灵院的势力达到顶峰的状态。其时朝中文武百官无不与玄灵院四大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这是唐初太宗皇帝所没有预料到的。
当时唐皇昭宗有感玄灵院之势大已经影响到朝政民生,更生怕四大家会趁势而反,便生出解散玄灵院的念头。然而玄灵院根基早固,要把玄灵院解散谈何容易,一个不好还会引起政变。
为此,唐皇将自己膝下一个公主嫁入当时势力最大的安阀以笼络人心。尔后,又通过种种手段在四阀中埋下不合的种子,从一定程度上分化四阀的力量。
然而这还无法打消昭宗之虑。
其时,四大阀中,安、姬、庞三阀互有联姻,关系密切。却唯有司马阀因世承镜鬼,行事诡秘,作风亦正亦邪,在四阀中最不得人心。
昭宗心生一计,他知玄灵院四阀就似铁桶坚壁,外人想要瓦解谈何容易,于是唯有从内部入手。
玄灵院解散前一年间,昭宗对这其下达各种命令,其中大部分的命令将司马阀的族人及门客调往神州各地,在司马阀力量最空虚之时,昭宗秘密会见安、姬、庞三家家主。
用莫须有的罪名对司马阀打上叛国之名,昭宗当场命令其它三阀攻打司马阀。面对唐皇的伪证及圣旨,三阀哪有不从之理,便在当夜,三阀精英尽起攻入司马阀府邸。
那夜杀声四起,司马阀血流成河。当时司马阀家主以一人之力拦下其它三名家主,以争得族人逃命的时间。而四大家经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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