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咱们相识在南方,你觉得好不好?”
盈袖装作没听懂,只是低头扒饭。
就在此时,外头传来一阵嘹亮的鹞子声。
盈袖一听,便知道是夜郎西在打暗号,叫左良傅出去。
她偷偷往前一看,果然,左良傅脸色忽然一变,眼中罕见的真诚与温柔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狡诈与冷漠。
“本官有事,要出去一两日。”
左良傅拿起绣春刀,对盈袖笑了笑,嘱咐柔光:“好生照顾好梅姑娘,大哥下次回来,给你买糖葫芦。”
说罢这话,男人头也不回地走了。
屋里又恢复了安静,只是少了一个人,可不知为何,竟有些空荡冷清。
盈袖呆呆地坐了良久,忽然自嘲一笑,她竟傻了,左良傅怎么会转性子,等下次回来,怕是就真的会强要了她。心里一阵酸楚,女孩起身,默默地往出走,她想静一静。
放眼望去,小院的雪已经被那人扫干净了,遥远的寒山披了皑皑白雪,天蓝的通透,隐隐传来一两声撞钟之音,越发显得苍凉。
“雪照山城玉指寒,一声羌管怨楼间。江南几度梅花发,人在天涯鬓已斑。”
盈袖轻声念着这句诗,哀叹了口气。
正在此时,她听见凤尾竹林传来一阵窸窸窣窣之声,定睛一看,从里头走出来个身形清瘦、穿着白色披风的妙龄女子。
“谁?”
盈袖捂住心口,往后稍退了两步。
“陆令容。”
作者有话要说: 说两句吧,写文这么久了,我知道自己是扑街,爱写冷门,剑走偏锋,昨儿还被人嘲笑怪不得文不火。
我也很想写真善美,也很想写甜到腻的文,尝试过,结果《满园》坑了。
我是个任性的人,故事也很任性,喜欢,我感谢您,讨厌,我也没办法,但请不要出口伤人。
最后,谢谢给我砸雷的读者们,也谢谢投营养液的读者们,我会按照原来大纲写完,不会做任何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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