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这个挂坠盒是斯莱特林的遗物,可是她根本不知道它真正的价值,只卖了十个加隆就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夏洛克立刻接话,逻辑清晰地分析道:
“所以这就说明,梅洛普在怀孕后期,是独自一个人待在伦敦,并且迫切地需要钱来维持生计。
最终,她不得不卖掉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那个挂坠盒。
可是这个挂坠盒为什么会在她的身上?
它不应该属于马沃罗,或者莫芬吗?”
“呃……”
听到夏洛克问起这个,邓布利多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好意思的神情,眼神有些闪躲。
夏洛克一下子就明白了其中的缘由,挑了挑眉,语气带着一丝了然:
“这就是你上次向我转述的那段记忆中,遗漏的内容吧?”
“是的,夏洛克,是的。”
被夏洛克直接点破,邓布利多显得更加尴尬了,轻轻咳嗽了一声,解释道:
“事实上,这个挂坠盒一直都在梅洛普的脖子上。
等到马沃罗和莫芬被捕入狱后,她就带着它,和老汤姆里德尔一起离开了冈特村。
在莫芬的那段记忆中,他看到年轻的伏地魔时,也曾向他讨要过这个挂坠盒。
他并不知道伏地魔是在孤儿院长大的,还以为他一直跟自己的母亲在一起。”
夏洛克只是静静地看着邓布利多,没有说话,眼神里带着一丝无声的审视。
邓布利多感受到他的目光,又咳嗽了一声,连忙保证道:
“放心,以后如果还有像这样关键的记忆,我会直接带着你亲眼去看。
冥想盆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工具,能够最直观地呈现真相。”
这件事情再一次证明了夏洛克坚持“亲眼见证”的英明之处。
哈利站在一旁,不免也有些尴尬。
虽然夏洛克说得没错,可对方毕竟是霍格沃茨的校长,多少也该给他留几分薄面才是。
夏洛克才不管这些,得到邓布利多肯定的答复后,便继续说道:
“这样一来,整件事情的脉络就非常清晰了。
在伏地魔看来,斯莱特林的挂坠盒理所当然是属于他的,是他母亲留下的遗产。
至于赫奇帕奇的金杯,既然被他看到了,以他的性格,又怎么可能会放过?
让我再猜猜,后来赫普兹巴的家族发现,死者的两件最贵重的宝物已经不翼而飞。
可是由于时间拖得太久,加上赫普兹巴对自己的收藏看管得极为严密,从不肯对外人透露。
所以他们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才确定宝物失窃的事实,对不对?
而博金—博克里那个英俊潇洒、彬彬有礼的店员,也在不久之后辞职消失。
从此杳无音信,根本没有人知道他的去向。”
“是的,全部都被你说中了。”
邓布利多缓缓说道:
“如果我们的推断无误,那就意味着,刚刚成年的伏地魔又犯下了一桩谋杀案。
这一次,他不是为了报复,而是为了利益。
他想要那可怜的老太太给他看的那两件奇宝,就像他当年偷走他舅舅的戒指一样。
在这件事情之后不久,他就彻底销声匿迹,就连博金—博克的店长,也再没有见过他。”
“道理我都明白,可是这未免也太疯狂了。”
哈利听到这里,忍不住开口说道,眉头紧紧皱起:
“冒那么大的风险,甚至不惜丢掉工作,就为了……”
“就为了两件看似无用的古老物品?”
夏洛克讥诮地笑了起来,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
“亲爱的哈利,看来你还是不够了解伏地魔。”
“夏洛克,我不明白。”
“正如我刚刚所说的那样,他认为挂坠盒理所当然是属于他的。
这原本属于她的母亲——在他看来,这不过是物归原主。
至于杀人,那种人根本就不知道生命的可贵。
或者说,他只看重自己的生命,所以才会不惜将灵魂分裂成七片,来换取永生。
至于其他人的生命,在他眼中,完全就是不值一提的草芥。”
“我还是不明白。”
哈利一边摇头一边说道:
“就算他认为挂坠盒是他的,可他凭什么认为金杯也属于他?”
他终归有些无法理解这种极端的占有欲。
“因为他觉得,像这样蕴含着古老力量的宝物,只有他这样‘伟大’的人才配拥有。”
夏洛克的眼神变得冰冷:
“在他看来,当这两样东西出现在他面前的那一刻,就应该属于他。
天予不取,必受其咎——他觉得这只是在拿回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而已。”
“夏洛克说的正是我要说的,哈利。”
邓布利多看着哈利依旧有些迷惘的神情,主动开口解释道:
“也许对你来说,这种行为是疯狂的,但对伏地魔来说,却再正常不过。
我希望你能跟夏洛克和我一样,理解这些东西对他的特殊意义。
无论是挂坠盒还是杯子,都曾属于霍格沃茨的创始人。
正如我先前所说的那样,这所学校始终对伏地魔仍有着极大的吸引力。
他根本无法抗拒任何一件浸透着霍格沃茨历史的物品。”
“所以,得到它们以后,伏地魔就用它们又制作了两个魂器。”
夏洛克接着说道:
“这样一来,他对于剩下的两个魂器的要求,就应该是格兰芬多和拉文克劳的遗物。
不过格兰芬多的遗物,也就是那把宝剑,现在在你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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