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多符合实际?
罗恩,你确实总在斯内普课上打喷嚏。”
罗恩咧嘴一笑,开始抄写起来,顿时感觉轻松不少。
拉文德则在一旁指出漏洞,时不时笑出声来。
帕瓦蒂则专心指导哈利:
“哈利,你别太紧张。占卜课的秘诀是用真实事件伪装预言——比如,你刚刚说‘被灼伤’,这不是很好吗?
炸尾螺实验就是真实威胁,教授绝对买账。”
哈利渐渐放松下来,跟着帕瓦蒂的指引重新整理数字和符号。
公共休息室里只剩下他们四个和克鲁克山,窗外月色朦胧,壁炉的火光把羊皮纸映得通红。
拉文德那边却突然惊呼一声:“罗恩,还有这里,你下个月似乎要淹死两次了。”
四人都忍不住笑起来,气氛变得轻松。
作业渐渐成型:哈利和罗恩的“预言”被修正得合理许多,但骨子里仍是他们编造的倒霉故事。
随着他们签下名字收起羊皮纸,拉文德突然正色道:“好啦,但下周作业你们可得正经做!
教授说了,真正的占卜家靠天赋,不是胡编。”
罗恩敷衍地点点头,哈利则小声嘟囔:“幸好赫敏没在这儿,不然他肯定嘲笑我们不够大胆。”
就在这时,胖夫人的画像突然被推开,赫敏急匆匆地爬了进来。
她一只手拿着一卷羊皮纸,另一只手里捧着一个盒子。
她一走路,盒子里的东西就咔哒咔哒作响。
克鲁克山拱起后背,呼噜呼噜叫着。
“你们好”,她说,“我忙完了!”
“我也忙完了!”罗恩得意地说,扔下了羽毛笔。
她扫了眼桌上的占卜书和散乱的羊皮纸,眉头紧锁——那眼神和克鲁克山如出一辙。
赫敏坐了下来,把手里的东西放到一把空椅子上,把罗恩写的预言拉到面前。
“你这个月可够倒霉的,是吧?”
她讽刺地说,克鲁克山蜷缩在她的膝盖上。
哈利见状,立刻把自己的作业塞进书包,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拉文德和帕瓦蒂见状,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