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被揭穿的真相,那被背叛、扭曲、近乎于羞辱的骄傲感。”
“是的……”
短暂的沉默以后,克劳奇终于开口了。
不过他的声音却显得有些低哑破:
“你说得对,福尔摩斯……该死的……你说得都对……”
他的目光仿佛穿越了时空的尘埃,回到了一个被刻意尘封、如今却因剧痛而无比清晰的过去。
“很多年前,他拿到整整十二门 .Ls证书,成绩很令人满意,是的,我确实很为他骄傲。
我带着妻子和他跟着福吉夫妻一起去听了音乐会,我试图让他站在聚光灯下,哪怕只有一瞬。
在那种场合,我以为那是荣誉的开始,是克劳奇这个名字后继有人的明证……”
他痛苦地摇着头,声音里充满了毁灭性的绝望:
“我对他期望太高了……就像把他放在了悬崖边上……”
“所以,当信仰崩塌时,坠落感和背叛感也尤其惨烈。
你对他施加的严厉到近乎残酷的囚禁和控制,恰恰源于你那套根深蒂固的、不容一丝瑕疵的标准体系。”
“恕我直言,巴蒂。”
一直没有怎么说话的邓布利多突然开口了:
“这一切跟你对他的期待其实关系并不大,就我所知,他甚至并不知道你对于他的期待。
使他真正走到今天这一步的原因,是因为你没有给予他应有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