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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我鄢懋卿真的冒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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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章 一根筋变两头堵【求月票】(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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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回事?”
    鄢懋卿顿时有一种极为不好的预感,连忙一口将碗里的汤药灌下,掀开车帘询问情况。
    “回老爷的话,前方似是有人阻拦。”
    车夫已经从赶车的位置上站起身来,探着脖子向前张望,
    “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连老爷的车也敢随意阻拦,若是惊扰了老爷,他们担待得起么?”
    车夫说的倒也没错。
    这时代尊卑有别,鄢懋卿如今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公,正常情况下根本不应该有人敢阻拦鄢懋卿的车。
    何况车队前面还有探路的亲兵,亲兵会先一步携带路引与城门守卫说明情况,基本上车队到了之后连停都不用停就会放行。
    但鄢懋卿觉得。
    他越是在这种情况被拦了下来,就越说明问题很大,极有可能是又出现了意料之外的阻止他离京的变故!
    “夫君,让下面的人处理吧,你不必在大庭广众之下亲自处置,免得掉了身价。”
    白露见鄢懋卿脸色不太好看,倒也没有多想,只是拉了拉他的袖子柔声劝道,
    “若果真有人胆敢对你不敬,暂且记下名字便是,反正守卫亦隶属于军旅一脉,待从江西回来,你这勋贵国公有的是机会送小鞋给他穿,还怕治不了他?”
    “我担心的不是这个……”
    鄢懋卿捏住白露白嫩细腻的小手,担忧的摇了摇头。
    然后就见亲兵百户快步从车队前方奔了过来,来到马车旁边行军礼道:
    “弼国公,是锦衣卫的人拦住了咱们,说是奉皇上旨意请弼国公暂缓离京,陆指挥使已经携带皇上密旨赶来,亲自向弼国公说明事由。”
    “又是锦衣卫!”
    鄢懋卿心头一颤,这一刻几乎对整个锦衣卫群体都产生了生理性厌恶。
    上回他拿着路引致仕回乡,就是当时还是锦衣卫百户的沈炼强行将他拦下来的,这一拦就是一年多。
    这回他只是拿着路引回乡探亲,居然又是锦衣卫跑来坏他的事!
    唯一不同的,就是他现在身为弼国公,再也没有人敢让他享受小阁老待遇,直接掀了他的车顶了。
    就连跑来阻拦他的人,也得是陆炳这个同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锦衣卫指挥使。
    正说话间。
    “快!快!再快些!”
    车队后面忽然传来一个急躁的声音。
    鄢懋卿干脆掀开车帘,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向后看去。
    却见一顶四抬官轿正由一名家仆领着,不断催促着轿夫快速向鄢懋卿这边赶来。
    那个家仆有些耳熟,鄢懋卿在陆炳身旁见过几回。
    因此不用想,这肯定就是陆炳的轿子了……
    鄢懋卿本来就已经对锦衣卫群体有了那么点生理性厌恶,此刻看到陆炳这么急都要坐轿子,催着轿夫奋力跑,心中不由嗤之以鼻。
    骑马不行么?
    实在不行学我坐个马车不行么?
    轿子就这么好坐,坐的就这么舒服?
    陆炳啊陆炳,你也是做过卫所镇抚的武官,你都对不起你们老陆家世代锦衣卫的门风,对不起你那个武进士的名头……
    不过现在显然不是吐槽陆炳的时候。
    其实鄢懋卿此刻最想吐槽的是他自己。
    他怀疑是不是自己前两天拿着路引去沈炼那里显摆的时候,不该半场开香槟,更不该把话说的太满,把FLAG立的太大。
    因此牵动了看不见摸不着的神秘力量,才招来了事情,导致再一次的回乡失败。
    甚至他怀疑是不是有人在京城设下了禁制。
    如果他是离京公干,那就可以顺利出去。
    如果他是要回江西,那就一定会出现重重阻碍,甚至摆在面前的根本就是一面看不见的空气墙,永远都不可能顺利走出去……
    如此想着的时候。
    陆炳的轿子已经在鄢懋卿面前停了下来,几个轿夫都累的满头大汗,扶着膝盖退到一旁大口喘起气来。
    仆人则还一边喘着气,一边殷勤的上前给陆炳掀开了轿帘。
    陆炳虽然不喘,但也没有想象中的那般气定神闲,相反神色还说不出的凝重,面色也是一片苍白。
    见到鄢懋卿,陆炳慌忙从轿子上钻了出来,一把拉住他的手臂拽到一旁无人处,这才压着声音说道:
    “弼国公,出大事啦,天大的事!”
    “我还是长话短说吧,太子忽然之间发了癫病,语无伦次,浑身发热,连瞳孔都散了,恐怕极为不妙。”
    “太医院的太医都赶了过去,竟无一人识得此症,更不知该如何用药。”
    “皇上如今亦是急火攻心,命我火速前来将你拦下,尽快赶往宫中查看,不惜一切代价也必须保住太子,不容有失!”
    “你说什么?!”
    听了陆炳的话,鄢懋卿当即面露惊愕之色,声音都有些走调。
    他想过一万种可能,却是无论如何也未曾想到将他拦下的原因竟是这个。
    因为出于对历史的先入为主,他始终认为太子朱载壡会在十四岁行了冠礼之后再忽然暴毙。
    那已经是近十年之后的事情了,届时他就算无法致仕回乡,也一定已经让自己变成了一个闲散国公,否则那也显得他太无能了吧?
    等到了那时候,至于太子朱载壡的死有没有阴谋,又或者有没有活下去的可能,自然已经与他没有太大干系,他管不着,也不归他管。
    结果他是万万没想到,这件事居然会提前了近十年,赶在他还在朝堂不得脱身的时候发生!
    最重要的是。
    现在他还不确定这件事与历史上发生在近十年后的事,究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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