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这种显而易见的问题还需要问吗？
但此刻，瑞特从他眼中看到的，可不仅仅只有这些。
瑞特与他对视着，缓缓吐出三个字：
“你会死。”
这不是预言，是陈述一个即将发生的事实。
洛克斯就这样看着瑞特，这显然不是他想要听到的答案。
他沉默了片刻，那股霸绝天下的气魄再次涌现，但这一次，其中却夹杂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沉重与……责任。
他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从他踏上这条路开始，就将脑袋别在了裤腰带上。但他有必须守护的东西，有必须承担的责任。
这份责任，让他不能轻易倒下，却又让他必须奔赴神之谷那个显而易见的陷阱。
最终，所有的情绪都化为了一句简短的问话，
“这不是答案。”
瑞特看着眼前这个气魄惊人的男人，明白了他的选择。他收敛了之前的随意，同样认真地给出了答案：
“活着。”
听到这两个字，洛克斯身上那紧绷的、仿佛随时会爆裂开来的气势，奇异地平复了下来。
他重新靠回椅背，拿起旁边巨大的酒碗，仰头灌了一口。
“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