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星宇在楼梯上回头，指着最下方白色的壁画道，“呐，看到那里了吗？”
林凡顺着他的手指，看到大门进来的那处壁照，背面，是一副灵珍阁的黑白水墨画。
难道……
“那不是留影壁照吗？”穆靖靖还记得他刚才说的。
“是，”杜星宇笑着点头，“不过那是正面，反面那画上的灵珍阁，就是我们修士真正会去的灵珍阁。你可以当它是个戒子空间，搭在凡世的灵珍阁之内。所以才说，这地方，既做凡人生意，也做修士生意。有些法器，这里可没办法拿出来。”
好些法器带有威压，或者自带各种奇特的灵气属性，会对凡人造成影响，一不小心还会造成建筑损毁。
灵珍阁早期经历过几次事故之后，干脆就学了乖，也不知花了多少价钱，辟了那处戒子空间。
果然！
林凡就说眼熟。
月华星地下，克拉维斯那里的壁照里，不就是这样进了玢泽的洞穴，见到那个天人五衰的仙人了吗？
果然一个星球的脑回路都是一样的……
说起来，这个拍卖会……玢泽会不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