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小孔成像？”
宁宸道：“其实就是在墙上凿一个小洞，因为光线是直线传播，烛火上部的光，沿直线透过小孔...”
宁宸突然停了下来，因为众人皆是一脸懵逼。
他思索了一下，说道：“陛下，其实就是在墙上凿个小孔，利用烛光，将影像投射到对面的墙上，就这么简单！”
宁宸抖开手里裁剪成龙形的绸缎，接着说道：“大家看到的龙，其实就是这东西。”
“诸位大人要是不信，那位所谓的高人郭无相，已经被我擒获，可当面询问。”
文武百官纷纷点头，一副我听懂了的样子。
玄帝道：“原来如此！”
其实玄帝也没懂，但他是皇帝，不能显得太笨。
宁宸沉声道：“诸位大人就是被这雕虫小技给骗了。”
李瀚儒站出来道：“侯爷，五皇子为什么要这么做？”
宁宸的目光落在脸色煞白的五皇子身上，一字一顿地说道：“因为他要给自己恢复找一个合适的理由。”
“一个人装傻充愣十几年，突然恢复岂不是很奇怪？”
“所以他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这个理由既能蒙骗诸位，又能获取民心，一举两得。”
“我听说现在民间盛传，五皇子的天魂是一条龙送回来的，所以他龙气护身，有帝王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