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仲叹了口气:“崔家此举,朝臣议论纷纷,我是觉得崔家过分,可作为外人,又无权干预司南伯府的家事。
你现在是何身份我不在乎,我看好的是你的才学,仅凭诗赋文章而论,南诏再难找出第二人了。”
柳毅凡忙自谦几句,把话题转到了这次两国的比斗上。
“杜大人,这次面对的可是南越公主,而且还是左相,再像上次那么打脸对方,朝廷就不怕南越恼羞成怒,大举进犯镇南关?”
杜仲摇摇头:“目前我还不清楚陛下的态度,不过南越屡次挑衅,若朝廷一退再退,国威何在?若朝廷都无斗志,即便是募集再多的军士又有何用?我觉得陛下自会明白同仇敌忾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