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
那时候她怕大哥怕的要死,现在还不是天天腻着大哥要东要西。
宋景翊看着有些凶。
即便日后相处下来,不能像大哥和哥哥那样,但也该比现在好一些。
言不语叹口气,闭上眼,“谢谢你啊,京叙哥哥。”
“谢我干什么?”司京叙下巴蹭蹭她的额头,总算是鼓起勇气,“不语,你不怪我早知道了实情却瞒着你?”
“不啊,”言不语说,“我又不是缺心眼,你们知道了不告诉我,肯定是怕我接受不了啊,换作是我,也要思量再三才说出口的。”
司京叙心里软的不像话,他的小羽毛是世界上最好的姑娘。
宋景翊这边,车子在司京叙车后跟了一段,确保进了市区才换了路线。
他懒懒地靠在椅背上,外套脱下,只穿着件衬衫,领口松散着,露出胸前的几处伤疤。
手里捏着黄色纸符翻来覆去地看。
弯起的唇角就没落下去过。
“哥,你不是不信神佛么,这玩意留着干什么?”副驾驶的阿诚探过头来问。
“你懂什么,”宋景翊心情不错,回了他一句,“这是我妹妹送我的第一份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