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的笑容。
“嗯，你很聪明。”
“废话，如果不是这样，我现在已经死在朝堂上了。”齐牧得意地说道。
“别得意，你这样子可不行。”
永乐公主鼓起勇气，说道：“如果你想要更长远的发展，那就让你成为柳家的女婿吧。”
“额!”陈锋一脸懵逼。
齐牧真也不知道，永乐公主的胆子，竟然如此之大。
在古代，女子思想比较传统，这么有勇气的女子，也算是绝无仅有了。
谁让柳太辉将西洋的典籍，教给了永乐宫的人。
这本书，已经彻底的打破了大夏的认知。
女人都会像男生那样，说出一句：“我爱你，娶我。”
西方人都是直来直去的，不像中国人那样拐弯抹角。
明明很想要，可是绕了七弯八弯才能表示出来。
“你要是告诉我，我可以帮你完成任务，但我不想进去，还得用令牌。”
“此话怎讲？”永乐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