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陶家最近生意受阻是不是也不是他做的?明明之前定下陶望溪他也不反对,现在又是为什么?没个定性,想起一出是一出,现在连亲舅舅出事都不在身边。”
“凌慕峰。”戚曼君打断了他的话,“意外是人不可能预知的,你自己都是刚到不久,又何必苛责阿绝。”
她艳丽的眉眼浮现浓郁的疲惫,“我哥…多留他这些年,就算是我强求了。”
她露出个惨淡的笑,“也许放手让他走他会更开心吧,阿绝在与不在,都是他最疼的孩子,你不要在他面前骂他。”
凌慕峰像被人扼住咽喉,一句话都说不出。
他这才想起,对这个儿子,一直都是他们亏欠他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