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赵山河,立刻熟络地开起了玩笑,脸上带着他那标志性的、略显玩世不恭的笑容道:“哎呦喂,咱们日理万机的赵董,来得这么早啊?那可真是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哈!”
赵山河起初以为只有孙秉文一个人,刚想回怼过去,目光一扫却看到了跟在孙秉文身后,同样面带微笑的陈执业。
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立刻认出,这位不就是上次来上海时,跟孙秉文一起见过的那位气场不凡的陈执业吗?
赵山河没想到孙秉文还带着朋友,等到看清楚后面的朋友以后,这才认出原来是他见过的陈执业啊,于是就没多想什么,毕竟第一次来上海的时候,他们就认识并一起吃过饭了。
当时赵山河还不知道孙秉文的身份,毕竟只是飞机上偶遇的朋友,那个时候孙秉文就对陈执业非常的客气恭敬,总是无意间把陈执业放在主位。
后来赵山河知道了孙秉文的身份,回过神再想这件事,就知道陈执业的身份背景绝对不简单,大概率比孙秉文的背景还要厉害。
现在赵山河再见到陈执业,自然而然的就要重视起来。
“操,老孙你现在怎么阴阳怪气的。”赵山河没好气的骂道。
孙秉文也不生气,嬉皮笑脸道:“这不是好久没见,逗你玩么。”
说完这话以后,孙秉文就顺势看向后面的陈执业说道:“陈哥你见过了,他最近也在上海,正好咱们一起吃饭,省得就咱俩别人还以为咱们是基友。”
赵山河一脸无奈道:“你大爷的。”
随后赵山河主动跟陈执业打招呼道:“陈哥,好久不见了,你可别被这小子带坏了。”
如果是放在以前,以陈执业的家世背景和心高气傲,见到赵山河这种级别的人,虽然表面上会维持基本的礼貌,但骨子里肯定是端着架子的,并不会真正把赵山河当回事。
但是今时不同往日,现在陈执业身负特殊任务在身,因此他必须放下身段,主动且自然地与赵山河打好关系。
只见陈执业脸上露出一个比上次见面时真诚得多、也随和得多的笑容,接着赵山河的话茬,用一种近乎朋友间调侃的语气说道:“山河,你这可就多虑了,我阳气重定力足,他还是影响不了我的,倒是你啊以后跟他打交道,可得自己多小心着点,老孙这小子,有时候确实有点娘里娘气的。”
赵山河没想到,这次见到的陈执业,态度竟然如此亲切和自来熟,跟上次那种若有若无的疏离感截然不同,这让他心中微微有些诧异。
他立刻顺着陈执业的话,笑着说道:“得嘞,多谢陈哥提醒,看来以后啊,我还是得少跟这家伙见面为妙,保不齐哪天就被他给污染了。”
孙秉文看着眼前这俩人一唱一和,瞬间就狼狈为奸地站到了同一战线,把自己给孤立了。
立刻故意瞪大了眼睛,指着他们俩用夸张的语气说道:“卧槽,什么情况?你俩这才刚见面,怎么就穿上一条裤子,开始联手挤兑我了?还有没有点天理了?”
只可惜,赵山河和陈执业都非常有默契地选择了无视他的抗议。
陈执业甚至直接越过他,笑着对赵山河说道:“山河,别理他,咱们坐下边吃边聊。”
赵山河立刻从善如流,热情地拉着陈执业的胳膊说道:“来来来,陈哥这边坐。”
这个包间是个精致的小包,赵山河上次和林若影、曹明玉就是在这里吃的,三个人坐空间刚刚好,既不显空旷,又保证了谈话的私密性。
三人落座后,赵山河便招呼服务员可以开始上菜了。
他主动向孙秉文和陈执业介绍道:“这里是定制菜单,我按照他们这里的招牌和时令菜点的,也不知道合不合你们口味。”
孙秉文和陈执业都表示没问题,荣府宴他们也都来过几次,新荣记这调性他们还是知道的。
等到凉菜开始陆续端上桌,孙秉文看了看桌上,又看向赵山河,带着点最后的期待问道:“山河,真一点都不喝?”
赵山河脸上露出非常抱歉的神情,语气诚恳地说道:“老孙,真不是我不给面子,主要是这两天真不行,即使都有可能有事,要是平时我哪敢不给你孙少这个面子?这样,等我忙过这阵儿,彻底闲下来了,到时候一定舍命陪君子,咱们不醉不归。”
不管是孙秉文还是陈执业,心里都跟明镜似的,自然知道赵山河为什么坚持不喝酒,谁让他现在跟着周云锦做事,而周云锦的圈子此刻正烽烟四起危机重重。
赵山河作为周云锦身边的人,随时都可能要处理各种突发状况,自然不敢有丝毫懈怠,更别说喝酒误事了。
当然他们此刻还不知道,周云锦在离开上海之前,让他全权负责上海的所有事务。
如果知道这一点,他们恐怕会更加理解赵山河此刻的谨慎。
陈执业这时恰到好处地开口,帮着赵山河解围道:“老孙,山河既然有正事,咱们就别勉强了,朋友之间,理解最重要,反正我们最近都会在上海,等山河忙完这阵子,有的是机会一起喝酒。”
赵山河立刻向陈执业投去感激的目光,连忙说道:“还是陈哥通情达理,多谢陈哥理解。”
孙秉文见状也只好就坡下驴,耸耸肩道:“行吧行吧,你们俩现在是一伙的,我说不过你们,那就以茶代酒吧!”
服务员上菜的速度很快,精致的菜肴一道道摆上桌面。
三人边吃边聊,气氛在孙秉文这个气氛组组长的刻意引导下,很快就变得热烈起来。
孙秉文不断地寻找各种话题,目的就是让陈执业和赵山河能够自然而然地拉近关系。
他吃了口鲜美的黄鱼,看似随意地笑着询问道:“山河,说真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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