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最精准的雷达,瞬间锁定了刚刚从腿麻中恢复、正试图起身的右侧保镖。
这位保镖看见同伴的惨状心中骇然,知道遇到了硬茬子。
他不敢再有任何保留,怒吼一声双拳如同疾风暴雨般向赵山河袭来,拳影翻飞,赫然是正统的散打快攻套路,企图以速度和频率压制赵山河。
然而,在绝对的实力和洞察力面前,这种技巧显得苍白无力。
赵山河的脚步如同鬼魅般滑动,身体在小范围内做出各种微小的闪避和摆动,每一次都险之又险地避开对方的拳头,那密集的拳锋始终无法碰到他的衣角。
就在这保镖一套组合拳打完,气息微滞,准备换气的瞬间,那是格斗中几乎无法避免的微小破绽。
赵山河不再闪避,而是如同蛰伏已久的猎豹,猛然突进。
左手如同毒蛇出洞,精准的格开保镖试图防护的手臂,右手五指并拢,形成手刀状,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狠狠地戳向这保镖的咽喉。
这保镖大惊失色,拼命向后仰头,同时用手臂格挡。
但赵山河这竟是虚招。
他的手刀在即将触碰到对方手臂时陡然变向,化掌为爪,一把扣住了这保镖格挡手臂的手腕,同时身体如同陀螺般迅猛旋转。
擒拿,大背跨!
“给我起来。”
赵山河吐气开声,腰腹和手臂的力量瞬间爆发到极致。
右侧保镖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传来,整个人瞬间天旋地转,被赵山河硬生生从地上抡了起来,划出一道凄惨的弧线,越过赵山河的肩头,如同一个破麻袋般,被狠狠地砸向地上。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右侧保镖的身体重重的砸在坚硬的地上,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挣扎了几下,终究没能爬起来。
整个包间,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裴云舒一直紧紧捂着胸口目睹了整个过程,她看着傲然立于包间中央,如同战神般的赵山河,从极度的担忧到难以置信的震惊,再到此刻劫后余生般的长舒一口气,她的心情如同坐了一场疯狂的过山车。
赵山河那矫健如龙的身手,那面对危险时近乎冷酷的冷静,以及那雷霆万钧、摧枯拉朽般的反击,都在她心中刻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记。
一种混合着崇拜、感激和某种难以言喻情愫的暖流,在她心底悄然涌动。
而这边的姚远兴脸上的狞笑和得意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和难以置信。
他如同被施了定身法,僵在原地,嘴巴无意识地张开,足以塞进一个鸡蛋。
他没想到带来的这两个家族保镖竟然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被这个赵山河以这种近乎碾压的方式彻底击溃,这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
赵山河收拾完姚家两位保镖以后,最终把注意放到了姚远兴的身上,本来他并没想收拾姚远兴,只是想敲打敲打这位纨绔子弟,谁曾想姚远兴跟他玩阴的,这把赵山河给惹怒了。
看着赵山河那冰冷的目光缓缓转向自己,姚远兴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身体不由自主地往沙发角落里缩去,之前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这可怎么办啊?
姚远兴惶恐不安的喊道:“你……你想干什么?你别过来!”
赵山河并未停步,嘴角冷笑道:“我想干什么?姚三少,你现在知道害怕了?”
“我……我是姚家的人,你知道我们姚家是什么背景吗?你得罪的起吗?”姚远兴试图用家族背景来吓住赵山河,声音却带着明显的颤抖。
赵山河丝毫不以为然的说道:“姚远兴,难怪姚老爷子宁愿让你大嫂掌权,也让你插手半点。你这脑子,跟她比真是差远了。我既然能跟你大嫂坐在一起喝酒,又怎么会不知道你们姚家?怎么会不知道你姚远兴是什么货色?”
这话如同当头棒喝,让姚远兴猛地一愣。
赵山河继续逼近,语气平淡却带着巨大的压力说道:“既然我明知道你的身份,还敢动手打你,你觉得我会怕你们姚家吗?”
姚远兴再傻这时候也明白过来了,这个赵山河根本就不是大嫂的小白脸,他的身份肯定也不简单,难怪能跟大嫂一起喝酒。
姚远兴清楚好汉不吃眼前亏,现在两个保镖都不是赵山河的对手,他手无缚鸡之力再嘴硬不是找死么?
“兄弟,我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姚远兴连忙求饶道,语气卑微,与之前的猖狂判若两人。
赵山河却不为所动,依旧死死的盯着他。
姚远兴吓得大气不敢出,眼看赵山河没有停下的意思。
他猛地转向还处在震惊中的裴云舒,带着哭腔喊道:“大嫂,大嫂救我啊,我知道错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你快帮我说句话啊。”
裴云舒虽然才见了赵山河几面而已,可是每次见赵山河都会有新的认识和惊喜,她是真没想到赵山河会如此的厉害,今晚赵山河所做的这些让她心中产生了莫名的情愫。
女人么,都喜欢强者,更喜欢保护自己的强者,裴云舒也不例外。
再者裴云舒一直生活在舒适的环境里,经历最多的不过是尔虞我诈钩心斗角,哪里经历过这种暴力场面,自然对赵山河愈发的好奇了。
一个女人一旦对一个男人产生好奇,那就要出问题了。
这时候姚远兴的声音让裴云舒回过神,裴云舒看见赵山河一步步走向姚远兴,就快步跑过去拦在了赵山河面前说道:“赵山河,你不要冲动,远兴已经知道错了,你别再打他了。”
姚远兴也继续求饶道:“对对对,山河兄弟,我知错了,我再也不敢对大嫂不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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