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看起来都非常的有气质,嘴角含着恰到好处的微笑,透着一股历经世事的从容与老钱风特有的低调奢华。
周云锦正与他低声说着什么,对方微微颔首,浑身散发着强大的自信。
赵山河这时候已经欣然起身,看向周云锦喊道:“周姨。”
周云锦自然也注意到了赵山河,她的目光在赵山河身上短暂停留,只是淡淡地点了下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随即侧身对那位年轻男人说道:“景辰,这件事就先这样吧,回头等你爸爸到上海了再说。”
叫景辰的年轻男人笑容和煦声音醇厚道:“周姨,您所说的,我会告诉老爷子的。”
他自然也看到了赵山河,但目光只是一掠而过,并未流露出任何好奇,教养极好。
不过心中却略显疑惑,因为这个年轻人他从来没有见过,要知道不是谁都能见到周姨的。
这时候周云锦对着静立的中年男人吩咐道:“阿忠,替我送送景辰。”
“是。”
名为阿忠的中年男人躬身领命,恭敬的对景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景辰则对周云锦微笑点头道别,在阿忠的引领下离开了老洋房。
等到他们走出老洋房以后,周云锦这才缓缓走向赵山河。
等走到赵山河面前的沙发后姿态优雅的坐下,淡淡的说道:“坐吧。”
赵山河虽然对周云锦已经不陌生,可是接触的并不多,再者也大概知道了有关周云锦的事情,所以略显拘束。
周云锦这时候盯着赵山河眼神复杂的说道:“赵山河,从现在开始你就不再是西安的那个赵董,就只是赵山河,明白吗?”
周姨的意思赵山河当然名表,他非常平静的回道:“一切从零开始,我明白,周姨。”
周云锦却轻笑道:“不算是从零开始,那只会浪费你我的时间,你要做的是成为一条鲶鱼,还要当我的眼睛和耳朵。”
这让赵山河有些疑惑,一条鲶鱼他懂,那就是把水搅浑了也搅活了。
他的出现,必然会引起周姨身边所有人的警惕和关注,如果周姨再对他委以重任的话,那目的就达成了。
可是这眼睛和耳朵赵山河就不懂了,难道周姨现在所处的环境非常危险,下面那些人都开始欺骗蒙蔽她了,而周姨也意识到了这种危机,这才要让他破局?
周云锦看出了赵山河的疑惑,她饶有兴趣的说道:“听说你喜欢历史?”
赵山河再次疑惑不已,周姨怎么突然会问这话?
赵山河思索片刻后才说道:“读史明智,所以对历史比较感兴趣,历史总会重演,因为人性永远不变。”
对于赵山河的回答,周云锦并没有什么惊喜。
她紧接着就说道:“那你可曾知道历史上很多帝王将相到了晚年,为什么总会出现各种让人意想不到的昏招?最终断送了自己的江山或者性命?”
这是周云锦在给赵山河出题,就看赵山河能不能解题了。
赵山河这次并没有着急回答,而是联系着周云锦前面所说的话陷入沉思认真思考。
大概两分钟后赵山河才再次开口道:“因为这些帝王将相到了晚年,都会变的刚愎自用,下面的人害怕他们而不敢直言劝谏,这才会导致他们认不清现实而错误决断,最终断送了江山或者性命。”
当赵山河说完这番话以后,周云锦的脸色没有任何变化,她似乎在等待赵山河继续说,可是赵山河却没有继续说的意思,这让周云锦有些失望。
周云锦盯着赵山河皱眉道:“只是如此?”
在周云锦观察赵山河的时候,赵山河也在观察周云锦,他也察觉到了周云锦眼神里的失望。
等到周云锦说完只是如此后,赵山河就知道周云锦想要的答案不仅如此。
于是赵山河就继续说道:“当然,这只是表象而已,真正的原因是内部派系林立,不同的利益集团会为了彼此的利益,裹挟着这些帝王将相做出决策,这些帝王将相最终会选择呼声最高,同样也符合他利益或者想法的建议,这才做出了所谓的决策,至于到底对错与否,这个时候已经不重要了。”
当赵山河再次开口以后,周云锦嘴角微微上扬,没好气的瞪了赵山河一眼,这小子显然故意只说一半。
等到赵山河继续说完这番话后,周云锦眼神里的失望逐渐消失,她再次说道:“继续。”
显然赵山河所说的这些周云锦很认可,于是赵山河就顺着先前周云锦所说的话说道:“周姨让我当一只鲶鱼,就是为了引起他们的危机感,有些人周姨可能知道他们是谁的人,有些人周姨却并不知道,而我的出现就会搅浑水也搅活水,他们自然就会露出马脚。”
“至于眼睛和耳朵就简单了,周姨既然这么问我,也认可我说的,那说明周姨现在的情况就是如此,已经让周姨感觉到了危机,这些人所说的话已经完全不能信了,因为周姨也不知道他们在替谁说话,有些人都不知道是谁的人,或者说有些情况周姨根本就不知道真相到底是什么,这会影响周姨最终的判断和决策,而我不牵扯任何人的利益,才能帮周姨看清楚真相,同时也能听到下面的声音。”赵山河底气十足的说道。
这次他不再遮掩,把该说的话都说出来了。
果不其然,等到赵山河把所有话说出来以后,从周云锦的表情就可以看出来,她非常的满意赵山河所说的。
看来赵山河能坐在这个位置并不是侥幸,这小子还是有实力的,这也让周云锦对赵山河颇为期待。
只是周云锦并没有夸赵山河,反而直言不讳的说道:“我想你应该知道,当一条鲶鱼是非常危险的,因为这些人可都不是善茬,比你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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