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豆米在客厅。
“刚从房山回来吗?”豆米问我。
我叹了口气:“没有,被乐乐折磨了一下午。”
“乐乐?你没去房山吗?”
“去了,中午乐乐过去接了我一趟,请了半天假。”
“去玩儿了吗?”豆米凑到我身边两只眼睛闪着光亮。
我给她一个‘想多了’的表情。
——
次日。习惯性受压迫的我还是早起了,而且在昨天的基础上起得更早了。
今天至少要努力进到前一百,这样的话,即使再等一天我也认了。幸得上天眷顾,我拿到了88号,还蛮吉利的嘛。
“小姑娘,要发.票吗?”
……
“办信用卡吗?可以马上取现。”
……
“美女打官司吗?找我们事务所打离婚官司可以让你老公净身出户。”
……
这一上午,还挺忙的,我前后跟各个行业的人都进行了深切的交流,对于他们的行业机密也算是窥探了不少,感觉以后我要是失业了,随便挑一行也能混的风生水起。
“88号。”
就说88是吉利号嘛,才到中午就叫到了。
“表儿。”
我递了表格过去,十分钟盖章申报然后给我拿到主管区找公司负责主管注销,真痛快,终于赶在这月报税截止日完成了。
从税务局出来我就打车去了工商局,半路上却接到了‘土豆’的电话,电话中他明确表示要我马上回公司,但并没有告知我理由。
尽管如此我还是服从安排回了公司。
‘土豆’在‘世界’大厅等着我,看到我马上迎了上来,神情有些紧张,把我拽到一边就跟我说:“等会儿廖先生问是不是我让你去跟进‘概念’注销工作的,你就说不是,是你自己请缨想要为公司做点事情。”
得!我算是知道‘土豆’又拿我当枪使了。自己的工作给我干也就算了,还让我跟着你说瞎话,老天可别劈我!
果然,刚回到财务部,就有电话来让我上十八楼。
站在廖一办公室门口,我调整了下呼吸,组织了下语言,把‘土豆’教我的话又练习了一遍,然后按了门铃。
大概有半个小时,我的腿都快抽筋儿了,门才弹开。
走进去廖一没有在办公桌前,我左右寻了寻,发现他正斜靠在沙发上,领带被扯掉了放在一边,衬衫领口处的两枚扣子也是解开的状态,画面好不…禁欲。
请尊重我是一个正常的女人!不要这么勾引我!万一没忍住上去舔了脖子算谁的错!
“廖先生。”我有必要先开口了,现在不是考验定力的时候。
廖一缓缓睁开了眼睛,用他惯有的眼神瞥了我一眼,然后坐正了身子,端起桌上的纸杯,喝光了里边的咖啡。
纸杯!这一次我不能再忽视了,廖一确是用纸杯喝水。
“你没工作卡。”廖一是陈述语气。
嗯?他不是该问我是不是在做注销‘概念’的工作吗?
“你是怎么进公司的?”廖一这次是疑问句。
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啊,我没做除了注销‘概念’以外问题的功课。
我悄悄抬眼对上廖一的眼睛,发现他正在盯着我等我的回答,一晃神,我又低下了头,他有时候气场真的强大的过分,我在他身边完全不敢有邪念,稍有不和谐的心声出现都会被震慑的无所遁形。
“我搭工人电梯。”我回答。
廖一没有马上接话,我等了足足半分钟左右才又听他说:“以后允许你乘我的电梯。”
“啊?”我猛地抬头。
廖一神情淡然,口吻也与刚刚无异:“截止到你的工作卡批下来。”
“可是……你怎么知道我……”
“语气这么无辜我都快要以为不是你让你那个泼妇朋友上来跟我讨说法的。”廖一说话间站起身朝办公桌走去。
尼玛!我早该知道是乐乐那个贱人,不知道廖一会不会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来看我呢。简直对我的美好形象造成了不止一万点伤害。
“注销‘概念’的工作是你在做?”廖一这才提到了工作话题。
我点了点头:“是。”
“听说是你主动要求接手这项工作的。”廖一这句话没有问题,我却觉得他语气中是想要表达他想听到否定这种意思。
可我又点了点头:“是。”
廖一看向我的眼神终于多了一种复杂,最后他说:“好了,你出去吧。”
从十八楼下来,我给了‘土豆’一个放心的微笑,他长长地呼了一口气。
回到工位上,一男同事坐到了我旁边的位置,在我桌上放了一杯摩卡,我偏头看他,表情疑惑,同事朝我笑笑:“请你喝。”
之后跟我七七八八的寒暄了半天,还讲了好几个赛寒冬的冷笑话。
“额,朋友,你是不是有事。”终于我受不了了问他。
同事挠了挠头,几度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表明了,确实有事。
“昨天跟你来公司的那个…那个美女…我能不能认识一下。”
这样啊,看上乐乐了。
“你手机给我,我给你加她微信。”我是雷锋。
同事听我讲完,笑的牙都快飘出来了,忙掏出手机递给我。
我忽然感觉一阵忧伤掠过心房,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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