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沉重地说道,“二位有所不知,徐州如今看似安宁,实则已身处险境。
段羽那贼子,手握重兵,残暴嗜杀,如今两路大军正在攻打兖州还有青州,对徐州也是虎视眈眈,扬言要踏平徐州,掠夺财物,屠戮百姓。
我虽已令曹将军、臧将军整顿兵马,加强边境防御,但段羽兵力强盛,骁勇善战,徐州兵力有限,恐怕难以抵挡。”
他拿起酒樽,轻轻晃动着里面的酒液,琥珀色的酒液在烛火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幽深。
“我陶谦年事已高,虽有心杀贼,却深感力不从心。
今日请诸位前来,并非只为饮酒叙旧,实是有一事相求。”
陶谦放下酒樽,对着诸葛珪、司马防深深一拱手,神色无比恳切:
“二位贤才皆是海内名士,智谋过人,还望能为我出谋划策,指点迷津 —— 如何才能守住徐州,抵御段羽的侵略,保住这百万百姓的性命?”
厅内瞬间安静下来,原本热烈的气氛荡然无存,只剩下烛火燃烧的噼啪声。
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诸葛珪与司马防,眼中满是期待与焦虑。
糜竺皱着眉头,神色凝重;
赵昱低头沉思,手指轻轻敲击着案几;曹豹、臧霸紧握腰间兵器,神色坚毅,仿佛随时准备奔赴战场。
虽然从入席到现在,陶谦一口一个贤才,一个一个大才。
但光是嘴上说没有用,要有真本事才行。
而在听到陶谦这句话之后,司马防还有诸葛珪两人也是对视了一眼。
两人也都明白,这是陶谦有意考校。
如果他们真的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就算是两人家世在显赫,在这徐州也一样没有立足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