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扬说:“傻子都能看出他中邪,明显房事过度,尸毒入体,病入膏肓而不自知。色鬼都这样。咱们现在事情太多,一件一件来,等忙活完佛堂的事,我们就帮铜锁过这个生死关。毕竟朋友一场。”
这时铜锁打完电话,走过来。看他走路这状态,我真是有点心疼。驼着背,步履蹒跚,走两步一咳嗽,老态龙钟。整个人就像是被榨干的药渣。
我和李扬对视一眼,也没多说什么。
我们在车里等到晚上十二点,寒冷的街路上,十分冷清。昏黄的路灯下空空荡荡一个人也没有。
我们三人钻出车子,小心翼翼来到佛堂门前。李扬拽了拽门锁,纹丝未动,他冲着铜锁点点头。铜锁蹲在门前,用工具开始捅咕,我和李扬把他掩护在身后。时间不长,只听“啪嗒”一声,门锁开了,佛堂大门开启一道缝隙。
里面黑洞洞,没有一丝光亮,显得鬼气森森。我反而有些兴奋,因为这一幕,又让我想起当初我们三人组夜入林霞房间的经历了。
我们依次钻进佛堂,把门关牢。在店铺大堂里,我们没有开灯和打手电,大晚上的空无一人,这时灯如果突然亮了,肯定不正常,会引起别人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