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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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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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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靠的娘家有多紧要。
    他的母妃庄婕妤因为娘家不显,即使花容月貌,诞下皇长子,一样要被人欺负磋磨,丢了帝王恩宠。
    到后来,哪怕所有人都知道她的死有蹊跷,却没有人过问,让她死得悄无声息。
    赵弘又扫了一眼折子,压下了旁的情绪,深吸一口气。
    终究,他还是希望瑶瑶能过得好。
    于是大殿下看向季大道:“阮女官可知道她兄长得中之事?”
    季大回道:“宫外书信和消息皆不可入宫,只能带口信,阮家在京城中并无人脉,想来阮女官是不知道的。”
    “那就让人带口信来,给阮女官报喜。”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
    就在这时,阮瑶从月拱门进了园子,手上捧着个刚刚热好的暖手炉。
    其实这一去一回,也就是一炷香的功夫,可阮瑶记挂着自家太子,步子极快,来喜在后面小跑着才能跟上。
    现下风已停了,可还是有些冷的。
    虽然跟着的宫人是备了暖身的东西,院子里也有精心布置以供小憩的地方,可阮瑶料想自家殿下不会轻易用别人给的,所以她专门去取了新暖炉来。
    进门,果然瞧见自家殿下还站在梅花树下,昂头正端详着什么。
    阮瑶立刻上前,用手背碰了碰赵弘的手,感觉他身子温热,阮瑶放了心,把暖炉塞到他怀里后温声道:“殿下,刚刚做什么了?”
    赵弘捧着暖炉,纵然胸中依然有情绪翻滚,可面上却是脸不红气不喘的回答:“瞧花。”
    “旁的呢?”
    “没了。”
    两人说话的时候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故而跟着来的宫人们也都能听见。
    他们虽没瞧见隐身于月拱门外的顾鹤轩,却是亲眼看到自家殿下带上季统领离开的。
    不过谁也没有开口,甚至自己告诉自己,殿下是不会错的,那肯定是他们刚刚眼花看错了。
    对,就是这样。
    阮瑶不疑有他,伸手给赵弘紧了紧裘衣。
    因着这会儿是在外头,还有旁人看着,阮瑶不好与他过于亲近,故而也只是帮他弄了下领口衣袖,至于平常顺手在这人脸上捏一下的小便宜,阮女官也就没有占。
    反倒是大殿下有些不适应,总觉得脸上痒痒的,不蹭一下不舒服。
    ……肯定是那小傻子把自己带坏了。
    阮瑶则是轻声道:“到习字的时候了,殿下,回吧。”
    “好。”
    而在会内殿的路上,阮瑶也细心地错后赵弘半步,没有与他并排。
    可大殿下也跟着放慢了步子,尽量与她走在一处。
    结果就是两个人好似互相谦让一般,你停一下,我顿一下,越走越慢。
    弄得后面跟着的宫人也越来越拖,越走越挤。
    觉得自己知道很多内情的来喜瞧不过去了,上前两步,将自己手上的提炉交给了阮瑶。
    而阮女官拿着提炉,自要往前站些,于是两人走到一处,回复了寻常模样,跟着的宫人们也松了口气。
    来喜则是拿了另一个提炉,走的略靠后些。
    赵弘步子平稳,不知道是雪景过于美好,还是身边跟着佳人,大殿下只觉得情绪平复许多。
    这让他终于开口问道:“你想出宫。”
    此话一出,阮瑶就惊讶的抬头,而后便想到是自己和来喜说过的话被他听到了。
    怪不得昨天这人连饭都不想吃,竟是因为自己。
    阮瑶并不觉得奇怪,心中还颇有些歉疚。
    在她看来,太子“年幼”,阴差阳错下对自己多有信任,生出依赖也是寻常,如今知道她一门心思要离宫,自然会伤心难受。
    着实是她疏忽了。
    可阮瑶也不会用谎话骗他,又怕照实了说他又会不吃饭,便只模糊道:“殿下莫要多想,奴婢定然好好照顾殿下的。”
    赵弘“嗯”了一声,不多时接着道:“为何?”
    阮瑶寻了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奴婢……喜欢自在,宫中锦衣华服,可奴婢很想见绿水青山。”
    当然,阮女官并不是讨厌银子,她不介意拿着从宫里赚来的银钱出宫,没有绿水青山也好,寻个合适的宅院,做点小买卖,也是过日子。
    而赵弘却是对这话颇有感触,声音轻的只有自己能听到:“这宫廷,谁又真的喜欢呢。”
    可他不能轻易离开,不,是在成为这里的主人前,他不会允许自己有任何差错。
    大殿下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只有真的掌控了这皇宫,这天下,那才能有真正的自在逍遥。
    不过这话大逆不道,赵弘怕吓到阮瑶,便只是道:“瑶瑶,那以后有了机会,我给你在绿水青山里建个你喜欢的可好?”
    此话一出,阮瑶还没反应,却把落后半步的来喜吓到了。
    建,建什么?
    园子,还是别苑?
    来喜不自觉地抖了一下。
    虽说大兴土木不是什么稀罕事,不少王爷都会建,可自家殿下受到张大人教导,只知道刻苦用功,向来节俭,从不奢靡,莫说是园子了,就连怡情用的小楼都不曾建上一个。
    如今,竟是要为了阮女官破例了?
    要是被张大人知道……
    可来喜没那个胆子谏言,这事儿也轮不到他。
    他便先是扭头看,见宫人们都站得远,不由得松了口气。
    而后他抬头,就看到了眼前是一对璧人。
    一个文武兼备,一个秀外慧中,即使此刻只是并肩而行,依然赏心悦目。
    哪里像是昏庸无道?哪个又是红颜祸水?
    不可能的。
    阮瑶则是把他说的当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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