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抓了?”
说完,他又下意识摇头道:“可据我了解,林宇同志虽然年轻,但原则性极强,你们之间纵然有误会,他也不会用这种方法针对你。”
毕常青感到一阵无语,怎么连老书记也为林宇说话了,开始打起感情牌:“老领导,晓光这孩子我是了解的,从小就很听话,我实在不明白,林宇同志为什么……”
叶安宁见对方为捞儿子,一点事实根据都不讲,直接挑明:“我可以帮你找林宇同志,甚至找象升同志问个明白,但你是不是把事情搞清楚再来跟我说,你这个儿子,也没你想得那么听话嘛!我在南疆省任职期间,有不少同志向我反映过……”
“是是!叶书记,我明白了,打扰您了。”毕常青颇为狼狈地结束通话,一股难以言喻的郁闷涌上心头,凭他如今的身份地位,为了儿子不惜放下身段,抛下脸面,到头来竟半点作用都没有,他越想越后悔,当初不该派人到姑苏任职,更悔因此和林宇发生矛盾,才落入如今被动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