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得更开,看戏看得津津有味。)
侍郎夫人被吼得一愣,随即尖叫反驳: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婉清那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知书达理,她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她绝不会冤枉澜儿!”
“不会?!”张谦气得额头青筋暴起,口不择言地吼道:
“那你就去问问你那一母同胞的亲姐姐!问问她是怎么教女儿的!问问她们苏家安的什么心!”
眼看这张家内部就要从埋怨升级成全武行,一旁等着行刑的太监终于不耐烦了,尖细的嗓子带着冷意响起:
“张大人,张夫人!陛下的旨意已下,杂家还等着回宫复命呢。”
“您是让杂家就这么干等着,看您家的热闹?”
这话如同冷水浇头,张谦一个激灵,瞬间清醒过来。他狠狠瞪了夫人一眼,示意她闭嘴。
李乾则在一旁阴恻恻地笑道:“公公说的是,陛下的旨意可耽误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