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下面。
刚到筒子楼就有不少人给她打招呼。
哪怕篮子上面还盖着一块毛巾,都有人好奇的伸手掀开,想看看装的啥。
没办法,谁让这个时候,资源紧缺,就算是家属院里,也有很多人一个月都吃不上几次肉呢。
姜雨眠只说孩子上山受了伤,阮曼给了药才好的,所以提点菜过来感谢一下。
“曼曼这人就是性子冷了点,心眼不坏的。”
“她是医院的医生,肯定不忍心看着孩子受伤的,孩子好点没?”
姜雨眠都笑呵呵的应着,“好多了,脚上消肿了,已经能下床走两步了。”
应付完七嘴八舌的嫂子婶子们,她打听了一下阮曼住哪儿,这才朝筒子楼里面走去。
筒子楼有点不太隔音,她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了屋里有低低的啜泣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