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嫌我这个位置坐得太久了吗?”
他的语气淡淡,但左寺丞却心惊胆战:“大人,下官绝无此心,实在是那林知清欺人太甚!”
这话就有些不讲道理了,几人心里都清楚林知清手里握着证据,也知道那证据似乎与通政使司的通议刘邙有些关系。
只不过,那证据不论跟谁有关系,都注定起不了作用。
从这件事上来说,林知清到底是吃亏了的。
她欺人太甚的这种说法便是大理寺卿听到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你同一个女人计较什么,过不了多久林家就会在这盛京城中消失。”
“他们现在别无他法,只能用这种不入流的方式撒气,狗来咬你你难不成也要去咬狗吗?”
“大人教训的是,下官定谨记在心。”上一岔好不容易翻了过去,左寺丞自然不敢再提起同林知清有关的事。
反正林家都要倒了,待林从砚被斩首以后,林知清一个女人,岂不是任人搓磨了?
左寺丞眼中闪过一丝毒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