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看向群臣。
“法固然重要,礼更重要,朕亦跟随内阁先生们学儒的。自周公制礼而定百官,已近三千年,礼是贯穿我华夏历史,融入我炎黄血脉的文明根基,是我中华一族的价值取向和治乱之本。
我们必须承认,世易时移,礼有些已经不能适应今世,故而我等要在尚礼的基础上变礼,而非无礼。
礼在法上,礼也在儒上,认清我们文明的本质才能找到我们文明前进的方向。法不是不重要,而是诸卿要意识到中华文明与外洋文明的区别就在于礼法之别。
在我中华文明里,法为礼之补,法不能居于礼之上。试想有一天,小人以法为器,讼师竟然是我们最尊贵的职业。诸卿,那一天是否可以说,中华文明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