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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多少遍,踢球的时候要称职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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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你只可到此,不可越过(第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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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号角,延续57轮不败的神话;要么是切尔西终结传奇、碾碎最后悬念——这或许会是决定赛季的90分钟!”
    2004年12月12日,下午三点。
    约翰裹紧红白相间的围巾,把最后一口炸鱼薯条塞进嘴里。
    油腻的报纸上还印着昨天《每日镜报》的标题:罗伊回应枪手不败纪录争议-“我们只专注于切尔西的传奇”
    “听着,阿森纳的56场不败确实令人尊敬,但我现在要谈论的是切尔西的跨赛季19场不败。这个俱乐部正在书写自己的历史,每一场比赛我们都带着同样的信念:不是终结谁的纪录,而是延续我们的脚步。当然,这个纪录会继续下去——因为斯坦福桥的蓝军从不在乎别人创造了什么,我们只在乎自己还能征服什么。”
    厨房的收音机里传来赛前解说:“温格的球队今晚将迎来穆里尼奥的切尔西,海布里的灯光将为历史而亮”
    约翰抹了抹嘴,墙上的挂历在12月12日这天用红笔圈了个大大的圆圈。
    这一天他等了整整三周。
    他熟练地从衣柜里取出那件已经有些褪色的2002年双冠王纪念外套,口袋里还留着上个月对利物浦时买的门票存根。
    那张已经被捏得皱巴巴的纸片上,还能依稀看到“2004年11月28日,安菲尔德”的字样。
    他的指尖摩挲着票根边缘,仿佛又听见解说员声嘶力竭的呐喊:“佩德雷蒂凶狠铲断.法布雷加斯!天才少年在补时第二分钟的这脚传球亨利!GOAL!!绝平!!”
    楼下的地铁轰隆声隐约可闻,距离比赛开始还有两小时,但约翰知道,北线的地铁再过二十分钟就会挤满像他一样戴着红白围巾的球迷。
    出门前他最后检查了一遍背包:保温杯、球队围巾、那双从1998年就开始穿的幸运帽子,上赛季对利物浦的绝平球,这赛季又再次陪着他绝平利物浦。
    母亲在客厅里喊着提醒:“别像上次那样把嗓子喊哑了!”
    约翰只是摆摆手,木门关上的瞬间,他听见收音机里传来亨利本周的采访:“纪录就是用来延续的。”
    “罗伊和我在法国队并肩作战.如果你要说现在是对手,那也无可厚非。但说到底,我们都为伦敦的球队效力,都渴望冠军。唯一不同的是,他们想要终结我们的传奇,而我们要让这个传奇继续书写下去。”
    冷风中的哈林盖区已经能听见远处球迷的歌声,约翰加快脚步。
    地铁站口,卖徽章的老汤姆冲他眨眨眼:“今天该让那些俄罗斯卢布见识下真正的足球了,对吧?”
    约翰接过徽章别在围巾上,上面刻着“57,and counting(57,而且还在继续)”
    伦敦西南部,金斯顿。
    玛丽-赖斯给五岁的德克兰套上两层毛衣,又系上一条深蓝色的围巾。
    “看好了,德克兰。今天可是大场面。”
    他的父亲肖恩蹲下来帮他整理围巾,“罗伊要亲自教训那些北伦敦人。”
    赖斯7岁(2006年)加入切尔西青训营,并在那里效力至14岁。
    他自己多次公开表示:“我一直都是切尔西的球迷,我的父亲在八九十年代就一直是切尔西球迷,我认为我家中没有人不是切尔西球迷。”
    被切尔西青训解雇后,赖斯仍对回归斯坦福桥抱有强烈愿望。
    前切尔西助教透露,赖斯在收到回归邀请时明确回复:“我是一名切尔西球迷,我当然愿意。”
    2023年转会阿森纳前,多家媒体指出切尔西是他“首选目标”,但因俱乐部未积极推动而错失。
    德克兰立刻搬上凳子,踮起脚去够书架顶层,那里摆着他最珍贵的收藏:从《每日电讯报》剪下的七张罗伊照片,每张边角都被透明胶带小心固定。
    因为父亲禁止他看《太阳报》。
    上周他用蜡笔在作业本上画满罗伊进球庆祝的姿势,被幼儿园老师笑着贴在了墙上。
    “爸爸,罗伊比亨利快很多对不对?”
    男孩用力系紧鞋带,像他偶像那样把裤腿塞进袜子里。
    “当然。”
    肖恩把热巧克力倒进保温杯,“等过两年你开始参加青训选拔,说不定能亲眼看他训练。”
    玛丽在厨房听见这话摇摇头,丈夫已经第三次向切尔西青训营打听八岁以下儿童试训流程,甚至悄悄测量过儿子晨跑的速度。
    去地铁站的路上,德克兰坚持要穿那件过大的10号球衣,下摆垂到膝盖。
    经过街角海报栏时,他突然指着亨利的广告牌大喊:“罗伊今晚会让他哭鼻子!”
    周围穿蓝袍的成年球迷爆发出一阵笑声,有人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切尔西球迷的歌声像潮水般涌动着,把北线列车变成了移动的蓝色堡垒。
    “Blue is the colour, football is the game!(蓝色是我们的本色,足球是我们的信仰!)”
    “Super Roi scores again, Henry hides in shame!(超级罗伊再度破门,亨利羞愧躲藏!)”
    德克兰扒着车窗,看着站台上零星的红白身影迅速后退。
    几个阿森纳球迷在伊斯灵顿站沉默地上车,胸前徽章在蓝潮中倔强地闪着光。
    “爸爸,为什么他们.”
    “嘘——”
    肖恩把儿子往怀里揽了揽,“记住,今晚海布里的客队看台会是我们最硬的盾牌。”
    2004年12月12日下午4点30分,海布里球场已经坐满了人。
    冬日的夕阳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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