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啊!这支所向披靡的王者之师!齐达内依旧在用他诗人的脚步谱写绿茵乐章,亨利依然保持着闪电般的致命锋芒,而今晚,我们更见证了‘法兰西最锋利的剑’——罗伊的完美出鞘!两粒进球,一次助攻,这把利剑用最华丽的方式宣告:法国足球的黄金时代仍在继续!”
“2004年葡萄牙欧洲杯的号角已经吹响!拥有如此锋芒毕露的利剑,如此无坚不摧的阵容,如此势不可挡的斗志,整个欧洲都将臣服在高卢雄鸡的脚下!“
“从塞纳河畔到特茹河岸,从法兰西大球场到光明球场,这支同时拥有艺术大师齐达内、闪电杀手亨利和‘法兰西最锋利之剑’罗伊的无敌之师,必将用最华丽的进攻足球征服整个欧罗巴!”
“让我们放声呐喊吧!这不是终点,而是伟大征程的起点!2004年,我们要让德劳内杯再次闪耀在凯旋门下!法兰西万岁!《马赛曲》万岁!让欧洲在‘法兰西之剑’的寒光下颤抖吧!”
6月6日晚,法国队的专机平稳飞行在夜空中。
机舱后部,四名球员围坐在折迭桌旁,正在进行一场激烈的法国扑克对决。
齐达内眼睛微眯计算着牌面。
对面的特雷泽盖已经连续输了五局,正皱着眉头数筹码。
“再来一局,”他嘟囔着把筹码推到桌子中央。
图拉姆笑着洗牌,宽厚的手掌灵活地切着牌堆:“你今晚的运气比02年世界杯时还差。”
罗伊靠在窗边,手里捏着三张牌,时不时瞥一眼舷窗外漆黑的云层。
当空乘推着餐车经过时,他顺手要了杯橙汁。
齐达内指尖轻轻敲击着纸牌边缘,目光依然盯着牌面,语气却带着几分调侃:“自从你在伯纳乌那个‘自我加冕’的庆祝后,马德里的报纸可没少登你的消息。”
他慢条斯理地打出一张牌,“说真的,你就不想来皇马?”
“即便当年转会费让你觉得受了委屈,现在让皇马砸重金把你请回去,不正是最好的‘复仇’吗?”
罗伊轻轻晃动手中的纸牌,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我可没生气。事实上,我和佩雷斯主席上次在晚宴上相谈甚欢。还记得你拿世界足球先生那次吗?他就站在我旁边,你可是亲眼看到的。”
“弗洛伦蒂诺可一直念叨着要弥补当年的错误。”
齐达内抬眼,深邃的目光直视罗伊,“还是说你不想和我同队踢球?”
“欧洲杯之后再说吧。现在,我只想专注于眼前的事。”
罗伊把话题转到了荷兰队身上:“荷兰队那边挺有意思的,他们要在阿姆斯特丹跟爱尔兰踢最后一场热身赛。阿德沃卡特得靠这场球敲定首战保加利亚的首发阵容,现在最头疼的就是前腰位置用谁,还有范尼的搭档人选。”
他喝了口橙汁,继续道:“说来好笑,他们预选赛明明顺风顺水,大家都以为这届总算不会内讧了。结果.范德梅德和西多夫前两天在训练场差点动手,范德法特又公开抱怨出场时间。要我说,荷兰人这老毛病怕是改不掉了。”
特雷泽盖叼着牙签说:“西多夫那家伙又在闹脾气了,非说自己只踢前腰。阿德沃卡特明明想让范德法特打主力,还打算把西多夫按在右路。”
图拉姆接话:“看热身赛就知道了,斯内德连着两场首发右前卫。荷兰人就是这样,每次大赛前总要搞点事情。西多夫在米兰踢得风生水起,到国家队就摆谱。”
“范德法特那小子确实有两下子,”特雷泽盖把牙签换到另一边,“不过要我说,放着西多夫这样的球员不用,阿德沃卡特也是够固执的。”
马克莱莱在旁边哼了一声:“每次到大赛,荷兰人总要闹点内讧。”
罗伊掰着手指,如数家珍地说道:“荷兰队这内讧史可太精彩了。1978年世界杯,克鲁伊夫和范哈内亨直接拒绝参赛——现在这位范哈内亨可正坐在荷兰队教练席上呢。”
他竖起第二根手指:“1990年意大利世界杯更绝,全队集体炒了主教练。1994年古力特骂完阿德沃卡特战术垃圾就提前退役,1996年戴维斯因为公开怼希丁克被直接送回家.”
“要我说,”齐达内笑着摇头,“荷兰人这内讧传统比他们的全攻全守足球历史还悠久。现在西多夫又来这一出,我看他们这次欧洲杯又要重蹈覆辙了。”
罗伊耸耸肩:“对我们倒是好消息。”
他看了眼手表,“还有一小时降落,要不要再来一局?”
马克莱莱一边发牌一边说:“英格兰那边也乱套了。埃里克森热身赛突然把菱形中场改成平行442,明显是没想好怎么用杰拉德和兰帕德。打日本那场,兰帕德踢后腰总往前冲,中村俊辅和小野伸二把英格兰中场打穿了。”
“斯科尔斯在菱形顶端也踢得别扭,现在埃里克森想把他挪到左路,让杰拉德和兰帕德搭档中路。但这么一来,巴特就得坐板凳。”
他甩出一张牌,“最搞笑的是记者问起来,埃里克森还说‘让他们以为我们没准备好是再好不过的事’。”
“要我说,英格兰这中场组合问题比荷兰还麻烦。杰拉德和兰帕德都是要球权的主,斯科尔斯踢边路又浪费。埃里克森这么变来变去,小组赛怕是要吃瘪。”
罗伊把牌往桌上一摊,微笑:“英格兰连中场怎么排都搞不明白,荷兰更是一团乱麻。像咱们这样既团结又战术明确的队伍,现在可真不多见了。”
“至于保加利亚?说真的,谁在乎他们啊。这所谓的‘死亡之组’,我看也没多要命。”
罗伊指尖一弹,黑桃A旋转着飞落牌桌中央。
“Rebelote.”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