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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多少遍,踢球的时候要称职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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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现在,去征服世界吧(第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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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突然停下脚步。
    他缓缓抬起右手,做了一个令全场震惊的动作。
    就像1804年拿破仑在巴黎圣母院为自己加冕那样,他虚托着不存在的皇冠,庄重地戴在了自己头上。
    摩纳哥的队友们全都愣住了。
    埃弗拉张大的嘴巴能塞进一个网球,莫伦特斯举到一半的庆祝手势僵在半空,像个滑稽的雕塑。
    场边的德尚不自觉地站直了身体。
    伯纳乌璀璨的灯光如圣光般倾泻而下,将罗伊的身影拉得修长挺拔。
    这座足球圣殿的每一块砖石都见证过无数传奇,而今晚,它正在见证一个新的故事诞生。
    罗伊站在中圈,缓缓环视这座宏伟的球场。
    八万人的目光如潮水般涌来,他却像礁石般岿然不动。
    他的视线扫过球场上那些如雷贯耳的名字——齐达内、菲戈、劳尔,最后停留在贵宾包厢的玻璃幕墙上。
    “这里,”他轻声对自己说,“就是最好的舞台。”
    十九岁的胸膛里,心跳平稳而有力。
    他知道自己还不是王者,但就在刚才,在那个加冕的动作里,他已经给自己的灵魂戴上了王冠。
    这不是结束,而是一个开始。
    一条必须用双脚丈量,用汗水铺就的称王之路。
    场边的德尚突然想起自己球员时代第一次捧起欧冠奖杯时的感觉。
    这个年轻人眼中的光芒,他太熟悉了。
    那不是年少轻狂,而是一种近乎可怕的笃定。
    这不是年轻人的狂妄,而是一个王者归来的宣言。
    当他放下手臂时,眼神中的坚定让最近的劳尔都不由自主后退了半步,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震慑。
    罗伊转身走向中圈,每一步都踏得沉稳有力。
    经过皇马替补席时,他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左胸。
    那里跳动着一颗冠军的心。
    伯纳乌的草皮在他脚下沙沙作响,仿佛在诉说着一个新时代的来临。
    看台上,弗洛伦蒂诺的脸色阴晴不定。
    而在客队看台,数百名摩纳哥球迷的歌声已经压过了九万人的沉默:“Allez Monaco!”的呐喊在伯纳乌的穹顶下久久回荡。
    杜鲁克在场边写下最后一笔:“这不是爆冷,这是战术的胜利。”
    皇马引以为傲的巨星防线,在摩纳哥的红色风暴面前,彻底崩塌了。
    场边,摩纳哥的替补球员们跃跃欲试。
    里贝里不断做着高抬腿,马塞洛-加拉多活动着脚踝,阿德巴约则紧盯着场上局势。
    他们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在伯纳乌这样的舞台上建功立业,是每个球员梦寐以求的机会。
    看台上皇马球迷失望的表情,更激起了他们的斗志。
    击败皇马这样的豪门,将会成为他们职业生涯最值得骄傲的成就之一。
    没人愿意错过这样的机会,每个人都渴望上场证明自己。
    杜鲁克低着头,钢笔在笔记本上沙沙作响。
    他完全沉浸在文字的海洋里,甚至没注意到看台上突然爆发的惊呼声。
    “久利!球进了!”
    球迷们的喊声从远处传来,但杜鲁克只是皱了皱眉,笔尖依然在纸上流畅地滑动。
    他正在描写罗伊那个震撼全场的加冕动作,每一个形容词都要反复推敲。
    四分钟后,又是一阵山呼海啸般的声浪。
    这次是皇马球迷的欢呼。
    罗纳尔多突然爆发,像闪电般连过两人后一脚爆射破门。
    伯纳乌瞬间沸腾,但进球后的外星人只是弯腰喘着粗气,脸上写满疲惫。
    整场比赛,摩纳哥用严密的整体防守将他团团围住。
    虽然没人能一对一防住他,但每次拿球都会陷入两三个人的包夹。
    这个进球,更像是他拼尽全力的最后一搏。
    场边的替补球员们跳起来庆祝,但杜鲁克连头都没抬。
    他纸杯里的咖啡已经凉了,却浑然不觉。
    比赛进入白热化阶段。
    双方教练开始频繁换人,球员们在场上激烈拼抢。
    汗水、草屑和怒吼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幅混乱的画面。
    而杜鲁克就像暴风眼中的宁静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直到一个足球“砰”地砸在他脚边的广告牌上,他才猛地惊醒。
    抬头看了眼记分牌,他这才发现比分已经变成了3-5。
    他推了推滑落的眼镜,又低头继续写了起来。
    这场比赛的灵魂,早已被他捕捉在字里行间。
    《队报》特稿:罗伊——从伯纳乌弃子到欧洲之巅
    2003年1月29日,马略卡岛的海风裹挟着地中海特有的咸涩。
    伊比利亚之星球场的灯光下,一个身穿44号白色球衣的亚裔青年站在场边,替补背心被夜风掀起一角。
    三天前,他还是个被列入皇马清洗名单的青训球员;此刻,他的球鞋正碾过场边的草屑,准备踏上职业生涯的第一块战场。
    “44号罗伊,换下18号波尔蒂略。”
    第四官员的电子牌亮起时,看台上传来零星的嘘声。
    没有人会想到,这个夜晚将成为一个传奇的起点。
    不是辉煌的加冕,而是一次痛快的复仇。
    1804年12月2日,拿破仑在巴黎圣母院举行加冕典礼。
    当教皇庇护七世准备为他戴上皇冠时,这位法国皇帝突然伸手接过皇冠,自己戴在了头上。
    这个出人意料的举动震惊了全场,象征着拿破仑不向任何权威低头的决心。
    他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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