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明年续约的价码都被你们这群混蛋拉低了!”
但当罗滕看到表背的刻字时,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我的呢?”里贝里已经自己动手翻找起来,“希斯,写我名字了吗?”
希斯伦无奈地摇头,但还是精准地找出里贝里的那份递过去:“都在这里了,球员、教练组,连器材管理员保罗的那份都没漏。”
罗伊看着队友们兴奋地试戴、比较,更衣室里充满了笑声和调侃。
埃弗拉非说自己的表带比罗马的亮,普尔索粗壮的手腕差点卡不进表扣,佩德雷蒂则小心翼翼地把表收进更衣柜最里层,像是藏起什么珍宝。
德尚走过来,拿起最后一个盒子——教练组的礼物是单独包装的。
他打开看了一眼,嘴角微不可察地上扬:“破费了。”
“值得。”罗伊说。
希斯伦站在一旁,手里攥着空荡荡的行李车。
球星们一个接一个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
“谢了兄弟!”久利咧嘴笑着,用力握了握他的手。
罗滕接过表盒时顺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干得漂亮,希斯。”
“希斯,”罗伊突然叫他,“你的那份在下面抽屉里。”
希斯伦愣了下,弯腰打开行李车底层——一个同样精致的表盒静静躺在那里,表背刻着:
6VICTORES 2003
HISLEN
更衣室外,慕尼黑的寒流似乎没那么可怕了。
地中海冬季的湿冷海风裹着咸腥味掠过训练场,摩纳哥球员们搓着手站在场边。
虽然气温显示6摄氏度,但沿海的高湿度让寒意直往骨头缝里钻。
平图斯一把扯下印着队徽的毛线帽,露出冒着热气的光头,手腕上崭新的钢表反射着阴沉的冬日天光。
“都给我醒醒!”他吹响刺耳的哨声,“看看这些数据!巴拉克上周跑了13.2公里!”
训练在湿滑的草皮上展开,球员们像踩在冰面上一样踉踉跄跄地完成折返跑。
“就这点能耐?”平图斯拍打粗大的手掌,“慕尼黑现在零下五度!你们想在奥林匹克球场被冻成冰雕吗?”
久利裹紧训练服小声抱怨:“见鬼的天气这真的是蔚蓝海岸吗?”
话音未落就挨了平图斯一记眼刀。
分组对抗时,埃弗拉和里贝里在边线附近缠斗,溅起的泥水浸透了加厚的冬季训练袜。
普尔索扶着膝盖喘粗气:“教练.12月就这么练?”
平图斯露出标志性狞笑:“等到了慕尼黑,我要让拜仁见识见识,我们地中海也是有‘阿拉斯加雪橇犬’!”
2003年12月14日,法甲第18轮,摩纳哥主场对阵斯特拉斯堡。
路易二世球场的看台早已沸腾,红白相间的围巾像海浪般翻涌。
摩纳哥的攻势一波接着一波,斯特拉斯堡的防线被撕扯得七零八落。
第41分钟。
球在中场连续传递七次,埃弗拉突然一脚斜塞找到罗伊。
只见他右脚轻轻一拉,皮球听话地从斯特拉斯堡后卫德罗布尼裆下穿过。
不等门将反应,罗伊右脚爆射近角,球网剧烈颤动!
他张开双臂冲向角旗区,纵身跃起挥拳怒吼,整座球场瞬间炸裂。
北看台的死忠球迷疯狂拍打座椅,有人甚至翻过栏杆冲到场边。
补时阶段。
斯特拉斯堡的角球被斯奎拉奇用膝盖挡出,久利得球转身就是一记长传。
罗伊中场接球后直接塞给莫伦特斯,西班牙人回做,罗滕右路传中。
莫伦特斯的头球被扑出,罗伊鬼魅般出现在小禁区,轻松补射得手!
看台上开始高唱“我们战无不胜”,声浪在穹顶间回荡。
第82分钟。
罗伊在禁区前连续变向,突然踩球急停,防守球员直接滑倒。
他冷静分给插上的久利,后者不停球直接横敲,莫伦特斯飞身铲射破门!
此时整个斯特拉斯堡的防线已经崩溃,他们的教练孔博阿雷面色铁青。
现在许多球队只希望不要成为摩纳哥连胜的垫脚石。
北看台率先掀起人浪,红白色的浪潮从一侧看台翻涌到另一侧,像地中海的波涛般连绵不绝。
有人点燃了红色烟火,刺鼻的硝烟混着冬日的冷风在场内弥漫,将整座球场染上一层朦胧的赤色。
斯特拉斯堡的球员低着头快步走向球员通道,而摩纳哥的替补席早已按捺不住,所有人站在场边。
这是欧冠小组赛结束后的第一场主场比赛。
终场哨响后,摩纳哥球员们手挽着手走向死忠看台。
死忠看台的鼓手们率先敲响了战鼓——咚!咚!咚!
像战舰起航前的战鼓。
每唱一个字,球迷们就重重跺一下脚,整座球场都在颤动。
球员通道里的工作人员停下脚步,安保人员不自觉地跟着点头。
“红白战舰碾过埃因霍温,荷兰防线碎成渣!”
“拉科九球夜载入史册,里亚索尔哭到哑!”
罗伊正用球衣擦汗,听到“拉科九球夜载入史册”时突然笑了。
摩纳哥全体球员勾着肩膀,跟着节奏蹦跳摇晃。
“六战!六胜!无人能挡!雅典AEK跪着投降!”
“哦!罗伊!我们的战神!8球4助让全欧颤抖!”
听到球迷喊自己名字时,罗伊抬手抹了把脸,咧开嘴笑了。
没有多余的庆祝动作,他直接抓住衣角往上一掀。
湿漉漉的球衣被他三两下脱了下来。
随手把球衣团成一团,朝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