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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开局被凌迟,老朱求我别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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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人跑了!蒋瓛:我只能拿九族的脑袋给您,陛下?(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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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瓢冷水,劈头盖脸地泼在张四的脸上。
    那狱卒一个猛颤,从昏沉中睁开眼,视线涣散。
    “醒了?”旁边一个锦衣卫校尉的声音不带任何温度。
    张四的瞳孔慢慢聚焦,他看清了眼前这群身披铁甲的凶神,又扭头看见了倒在旁边血泊里的同伴。
    一股腥臊的热流瞬间从他身下涌出,在清晨的寒气里蒸腾起白雾。
    他尿了。
    蒋瓛的视线在那滩液体上停留一瞬,便移开了。
    他蹲下身,与那张因恐惧而扭曲的脸平视。
    “人,往哪儿跑了?”
    他的声音很平。
    这平淡的问话,却让张四的牙齿开始打战,发出“咯咯”的声响。
    “人……跑……跑了……”他的嘴唇抖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天黑……他冲出来……老王他……”
    蒋瓛的耐心正在被东方天际那一抹渐亮的鱼肚白消磨殆尽。
    他伸出手,五指扣住张四的下颌骨,发力上抬,迫使那张涕泪横流的脸正对自己。
    骨节错动的声音清晰可闻。
    “我只问最后一遍,他往哪个方向跑了。”
    “不……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张四彻底崩溃了,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他撞了我一下,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大人饶命!饶命啊!”
    蒋瓛松开手,任由那颗脑袋无力地垂下。
    他站起身。
    从这个被吓破了胆的废物嘴里,再也问不出一个字。
    他转过身,看向东方。
    那一抹灰白色的晨光,落在他眼中,比诏狱里最锋利的刀子还要刺人。
    人,丢了。
    陛下在孝陵地宫那口空棺材里,好不容易刨出来的一点火星,就在他蒋瓛的手里,熄灭了。
    他甚至能提前看到奉天殿上的景象:
    自己跪在冰冷的金砖上,朱元璋那双熬了一夜而通红的眼睛,从御座上投下来,问出那句轻飘飘的“人呢”。
    自己该如何回答?
    不,他不需要回答。
    答案只有一个——拖下去,剐了。
    连明天押赴刑场的蓝玉都等不到,自己就要先走一步。
    一股寒气,从尾椎骨升起,沿着脊柱一节节攀升,冻结了他的四肢百骸。
    “大人?”身边的亲信校尉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死寂,低声唤一句。
    蒋瓛没有回应。
    他转回头,那双在黑暗中一直保持沉静的眸子里,燃起一股要把整座南京城都烧成灰烬的戾气。
    “来人!”
    声音让在场的所有校尉心头剧震。
    “信号!”
    一名校尉不敢有片刻耽搁,从怀中取出一支穿云箭,对准天空。
    “咻”的一声锐响,一道红光刺破黎明,在半空炸开一朵血红的焰火。
    南镇抚司,最高等级的紧急召集令。
    “传我将令!”蒋瓛的声音变得短促而清晰,
    “封锁城南所有渡口、小路!所有轮值、休沐的校尉、力士,即刻归队!一只苍蝇也不许放出城!”
    亲信校尉的心脏重重一缩,抱拳道:“大人,无兵部调令,擅自封锁京城要道,这……”
    “那就让兵部尚书,亲自去北镇抚司的大堂找我要人!”蒋瓛打断他,“现在,执行命令!”
    “遵命!”校尉再不敢多言,带人转身离去。
    院子里瞬间空旷下来,只剩下蒋瓛和几个心腹,以及一死一瘫的两个狱卒。
    他看着地上那具逐渐僵硬的尸体,脑子在疯狂转动。
    不对。
    只封锁城南,不够。
    那个逃犯,能在两个看守的监视下,用一块瓦片精准地割开一个人的喉咙,再顺势撞晕另一个。
    这份冷静和狠毒,绝不是一个普通的蓝玉的义子。
    他不会蠢到只选一条路逃跑。
    蒋瓛的心,又往下沉了一寸。
    他一把抓住另一个校尉的衣领,将对方扯到自己面前。
    “你!骑我的马!去北镇抚司衙门!传我的总旗令!”他的声音压得极低,
    “南京内城外郭,十三座城门,即刻关闭!”
    那校尉的脸“唰”地一下白。
    “大人!关闭城门?天一亮,百官上朝,万民出入……没有圣旨,这是谋逆之罪啊!”
    “谋逆?”蒋瓛的话音里面全是自嘲,
    “让他跑出南京城,我们连谋逆的机会都没有!你觉得陛下会赏我们一个全尸?”
    他凑到那校尉的耳边,气息冰冷。
    “你现在去,我们还有一线生机。你若不去,我保证,天亮之前,你的老婆孩子就会在诏狱的大堂里,看着你的皮被一寸寸剥下来。”
    那校尉的身体剧烈一颤,所有的恐惧和犹豫都被这句陈述击得粉碎。
    他挣脱开蒋瓛的手,连滚带爬地冲出去,翻身上马,疯了一样向城北驰去。
    两个足以震动京城的命令已经下达,但蒋瓛胸中的焦躁却有增无减。
    封城,只是把狼困在了羊圈里。
    但南京城这么大,要怎么把这头狼找出来?
    他需要一个更精准的工具。
    “你!”他指向最后一名亲信,“去诏狱,把所有见过朱熊鹰的狱卒、杂役,全部带到北镇抚司!让画师过来!我要他的画像!”
    他补充了一句。
    “告诉画师,画得像,赏银百两!画得不像,让他用自己的血当墨!”
    “是!”
    亲信转身欲走,蒋瓛又叫住他:“等等。”
    他走到死去的狱卒身边,蹲下,从对方还在渗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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