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狱、流放的,还有愤然致仕的,剩下的被拉下水两个,倒是有一根独苗苗,走几步就要咳一阵,过不了两个冬日了。等都换上我们的人,也就不用再担忧这些。”
男子转动着手里的茶杯,从前他是不担忧,但这次海上走了许多人,不得不加倍小心。
七掌柜从男子大船上离开,他得去四处查看消息,不能一直在这里逗留,当七掌柜的船行进了快一日的时候,船上的手下低声道:“又遇到三佛齐的船队了。”
七掌柜穿上斗篷,走出船舱去查看,果然看到几艘船向他们这边而来。
七掌柜看着看着忽然道:“吩咐船队,冲过去。”
船工得到命令,突然改变方向,径直奔向三佛齐船队,三佛齐船队发现了端倪,几条船立即慌乱躲闪,队形也跟着瞬间混乱,甚至有船工一时不查被绊了一跤,差点落入大海。
那狼狈的模样引得七掌柜哈哈大笑。
“去,”七掌柜道,“到他们船上搬些货物,也该让他们放放血。”
船工们应声登船,三佛齐的人如鹌鹑般躲起来,只有一个跟船的管事想要来祈求少拿一些,结果被七掌柜的人打了一顿。
……
船舱中。
听着外面喧哗的声音,蒲诃罗紧张地握紧了手,看向旁边的谢大娘子,谢大娘子倒是神情自然。
蒲诃罗抿了抿嘴唇,外面的人一定不知道,这艘船上有什么人,否则他们一定要设法冲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