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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修仙:开局成为镇族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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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零四章 称恭(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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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胎于煞中,乃是最适合突破紫府的元雷神通,当年神通未成,没有半点元磁,只有滚滚魔煞,如今脱胎换骨,却仍有主煞之能。”
    “当今之世,元雷难寻,这一道煞金合一的宝物,也是极为趁手。”
    李绛迁这才点点头,钟谦继续道:
    “这第二…”
    他起身,带着些请求之意,道:
    “还望…能取贵族的【道煞玄名剑】一用。”
    他口中的【道煞玄名剑】正是赫连无疆所遗留,李绛迁品出他的意思来,抿茶沉神,道:
    “道友有所不知,这剑已经被我家寻了人重铸,如果道友要的是那一份玄名道煞,那是要等些日子的。”
    其实算算日子,【玄名道煞】
    也即将到手了,李绛迁考虑阵法时也考虑过此物,只是他早就听说此物贵重,眼见着立马有人上门换,立刻留了心,不问清用途,不愿草率答应。
    可他的借口浑然天成,让钟谦点头道:
    “那倒是不急。”
    两人把话题转回来,又落在这灵资上,钟谦正色道:
    “四样灵资,换不得如此宝刀,我却早早听说一桩事,不知殿下可有兴趣。”
    “哦?”
    李绛迁抿茶,见着对方感慨道:
    “当年南北战事,太阳失辉,洛下、咸湖屡遭大败,神通陨落,宝物丢失,有一柄术剑,叫做【大合奎铜剑】、一道玄索,叫做【八鬼面疆】,都落在北修手里头…”
    “其中的【大合奎铜剑】,被北修烛魁得去,【八鬼面疆】被戚览堰转赠给了韩家的上鸫真人。”
    钟谦顿了顿,道:
    “我有位旧友,乃是上鸫真人的弟子,可以替我去把【八鬼面疆】换回来。”
    此言一出,李绛迁放了杯,笑道:
    “【冲阳辖星宝盘】?”
    “正是!”
    【冲阳辖星宝盘】在这场咸湖大战中大放光彩,自己父亲毫不掩饰喜爱之色,南北的修士也重新认识了这个在宁国时期就有名气,却一直被视为礼器的宝盘…说句不客气的,李家对此志在必得!
    可偏偏【冲阳辖星宝盘】也是大鸺葵观压箱底的好宝物,价值贵重不说,有些东西交出去,是很难面对先人的,两家之间关系很好,李家有心换取,私底下也在暗自头疼——李氏一提,大鸺葵观应当会换,可折了多少情谊与体面,自然就是另一回事了。
    钟谦显然是有备而来,这【八鬼面疆】正是他准备来和李家交换的筹码。
    ‘此物虽然价值不如【冲阳辖星宝盘】,却是奎祈真人的遗物,也只有这东西,能够让林氏觉得吃点亏也不后悔!可谓是将人情与体面通通给足了!’
    李绛迁倒觉得有意思了:
    ‘常昀…就是他的手笔了,先祖曾经怀疑他与金羽相关…如今看来,这长袖善舞的手段,还真是一股金羽气!’
    可立刻有新的问题随之而来,李绛迁微微一顿,笑道:
    “可【八鬼面疆】、【万煞贯金刀】、【冲阳辖星宝盘】,不能相互比较罢!”
    【八鬼面疆】虽然是奎祈真人自己炼制,却是胜过【万煞贯金刀】的,恐怕能追上自家那朵牝水莲花,而【冲阳辖星宝盘】在李周巍手上的效用直追灵宝,恐怕能比鸺葵祖传之物【大合奎铜剑】!
    如果李氏要向林氏换取【冲阳辖星宝盘】,用【大合奎铜剑】才是等价,钟谦要用【八鬼面疆】来换【万煞贯金刀】,自家反而要倒贴他灵资才对。
    而李绛迁却想到了更深一层的东西:
    ‘鸺葵手里还有【不伤石】,听闻是全丹一道的至宝,如若能把【大合奎铜剑】取来,再许之以厚礼,岂不是能为妹妹寻来灵宝?’
    于是问道:
    “不如问一问【大合奎铜剑】的下落?”
    钟谦面色微变,答道:
    “在烛魁真人手里,他…视若珍宝…不比【八鬼面疆】,此剑到了某些修士手里,当真是有堪比灵宝般的用途,这种东西一旦落入他人之手,几乎是换不走的。”
    李绛迁暗自点头,自家手中的东西不少,灵宝级别的除非残缺不全,否则都不会起换物的心思,惋惜叹气,心里梳理明白了,道:
    “鸺葵与我李氏交往甚密,我家自然不会错过,【万煞贯金刀】我拿在手里,等道友拿到了【八鬼面疆】,我们再细谈,四样灵资我先不急着用…到时候缺的几种哪样,会上门问一问,还请真人留心。”
    钟谦道:
    “我若是闭关,会把灵资留在宗门内。”
    这已经是很明显的偏心了,钟谦甚至不甚在乎要换什么,能帮到李氏,便是成一份情谊,叫李绛迁赞道:
    “道友有心,这情昶离承下了!”
    他可没有忘记诚铅那头还在替他收集灵物,阵基未成,这七样灵物还可以稍等,不至于多欠人情,只是有了钟谦保底,剩下四样,再怎么样都不至于集不齐。
    这件事情办妥,让他心中放下一块大石,暗赞道:
    ‘先辈留过人情,帮过别人家,这办起事来就是妥当!’
    这短短的接触间,李绛迁已经将这位真人的性情摸了个十有八九,细细聊了片刻,抬起手来,问道:
    “不知常昀前辈…”
    钟谦笑道:
    “他外出访友去了。”
    对方语焉不详,李绛迁也并不多说,当即起身离席,深深一礼,叫钟谦吓了一跳,连忙避开,道:
    “这是做什么!”
    李绛迁眼神中满是沉重,目光灼灼,道:
    “有一事…请道友出手相助!”
    钟谦愣愣地看了他一眼,这位魏王的长子低声道:
    “我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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