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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修仙:开局成为镇族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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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五十八章 玉碎(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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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
    无穷的宣土之光赫然跃起,冲向天际,那一重紫光终于被浓浓的土德阻挡,释土的威能大放,震耳欲聋的梵音响彻天空:
    “刘道友!你我缘分已至!”
    “咚!”
    一赤红一乌黑两道金身如山一般拔起,一左一右笼罩天际,正中心的华光明亮至极,跨越时空,化为一座金山,轰然震下!
    刘白面不改色,身后的那玉真圆环飞跃而起,放出万丈乳白之光,直冲天际,在重重叠叠的云海之中轰然崩解。
    这一道玉轮生于洞天,跟脚不凡,受灵机滋养千年,又被李曦明交给刘白,成就玉真灵器,交感神通,此刻破碎,绽放千万白光,仿佛明月出云,皎洁光明!
    昭昭玉真之光,上感天地,连天琅骘都变了脸色,欲要躲避,青白色的光彩却汇聚在他的金身底下,如同狭窄的危崖,穿越攀附而来,叫他难以挪动!
    天琅骘与刘白如同避世隐匿,坠落在这另一片天地。
    ‘青玉崖。’
    天琅骘对这神通太熟悉了,身为得了【天琅台】道统的修士,青玉崖曾经是他那三百多年岁月里的致胜法宝,使人置身于危崖小路,固然可以强行左右闪避,可一旦离开玉崖,哪怕被擦到一点边缘,所遭受的神通都会骤然提升,叫他不得不正面接招。
    刹那间,笼罩在身前如同帷幕般的重重华光被狠狠撞开,照的他面上生寒,玄目有泪。
    可他来不及挡眼前坠来的玉真之光,整片天际好像生了无数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立在空中的剑修,眼见他身上燃烧着熊熊性命之光,天琅骘面色大变:
    “速速阻他!”
    这话落下的一瞬,赤红法躯的仁势珈整张面孔顺着眉心撕裂开来,内里空空荡荡,唯有无数赤红之光。
    刘白目光从未离开过天琅骘,赤红之光被青玉崖一隔,已经削去几分,而他袖口之处一动,飞出一物来。
    此物约三寸长,一指宽,赤色沉厚,一面玄纹汇聚,书着一【楚】,一面紫纹昭昭,书着二字:
    【刘仪】。
    此符一出,天地改色,字符明暗,跳出赤金之光,将眼前的赤红之光通通扫去,仁势珈受此一照,更是四肢百骸齐齐涌现出离火来!
    刘白已抽剑上前,不顾重伤,一身性命光彩照人,直指天琅骘,浩瀚的剑光与玉真粉碎之光一同明亮,轰然砸向天际的八世摩诃!
    “喀嚓!”
    痛呼在空中短短响彻了一瞬,明月般的玉真之光如水褪去,天琅骘面色如玉般的脸庞一点点浮现在世人的目光之中,碎裂的痕迹正在以一种惊人的速度褪去,直至重新圆满如玉。
    可那一道深白色的纹路却一点点浮现在他的面上,他的手则始终盖在自己的左眼上,不肯松开,一缕缕白烟般的血迹从他的指缝中流淌而出,化为白气瀑布,洒落人间。
    哪怕他已历八世,刘白却重伤、哪怕大欲道正值鼎盛之时、哪怕他此刻得了大欲道释土的全部加持、面对刘白自毁灵器,以前途性命相搏的一击,天琅骘终究受伤了!
    旋即就是咬牙切齿的冷声:
    “顽冥不化…”
    一座如山般的金掌正横跨在天际,一道道掌纹如同沟渠,五指并拢,将那玉真之光通通握在掌心,任由琉璃与玉石支离破碎地倾泻下来,没有半点松动!
    这位都护长发披散,如同一点白光,被紧紧地攥在手心,可他面色平静,毫不在意,所有神通与性命毫不留情地燃烧着,化为乳白色的光晕,抵挡着澎湃的压力。
    天地中却赫然一静,天琅骘目光微变,抬头望向远方。
    无数的黑气争先恐后,如同巨浪翻山,已经从南边涌起,推着一座不断晃动的玄妙冥殿,横跨天际而来:
    杨锐仪!
    他绕过山稽不拔,火速攻克白邺,已经赶到此处!
    他的出现如同扔进平静湖泊里的一颗石子,惊起无数波涛,吞噬一切的黑暗霎时间笼罩天空,让乌黑法身的摩诃移动身躯,手中玄缶高举,在半空之中狠狠一击!
    “轰隆!”
    太虚如同山崩地裂般震动,淹没天际的谪炁一窒,天琅骘语气惊怒,喝道:
    “杨锐仪?你连山稽都不要了!”
    被锁在他掌心之中的刘白眸中虽然已经倒映出了远方的景色,却面色平静,反手握剑来,微微抬头,置刃颈上。
    这一刹那,天琅骘的心中一阵发寒,那股故作姿态的气急败坏骤然消失,神通裹挟着的声线迅速涌入掌心,急切劝起他来:
    “刘道友!何至于此!”
    刘白目光中唯有讽刺,好像根本没有看到对方故意展露给他看的、飞速接近的杨锐仪,手中神通激荡,天琅骘却恨声道:
    “刘白!你忘了国破族亡的血仇了么!”
    这位真人的神色终于有了一丝波动,天琅骘愤恨的声音通过神通夹杂,再次响起:
    “谁家毁了楚国!谁家毁了诸天府!萧祠篡位,孰为其辅翼?刘氏复国诸兵,又是折在谁手里!将你置于死地,数月不援的又是谁!”
    “你不恨么!”
    他的话语愤恨,却让刘白的眸子重新平静了,这位剑修抬了眉,目光隐约透过太虚,落在了暗沉不可寻之处,一位身着道袍的老者正静静地立在那处。
    此人雪鬓霜鬟,身旁立着一大葫芦,目光柔顺,带着些怜悯,隔过神通与太虚,静静地注视着他,似乎在等他的回答。
    而他的手中,正端着一道卷轴,约有三尺宽,并未展开,显露在外的淡青色、鱼鳞纹卷身却散发着一种典雅的玄光。
    刘白那张俊逸的面孔上多了一点笑意,不知是讽刺还是自嘲,他的长剑终于抽动起来,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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