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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修仙:开局成为镇族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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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三十一章 既从专位(1+2/2)(凉爽的夏轻打赏盟主加更)(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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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驾齐驱,往高空一同升去。
    耳边开始升起细细密密的声音,嘈杂至极,澹台近发觉天空中落起碧色的雨来,此刻已经升到极高之处,快要靠近天顶,这才看见在空中绕圈飞行的老人。
    ‘这……老前辈…’
    澹台近见过的元修从来是一丝不苟的,如今他却佝偻着身子,张开双手在空中翱翔,那双眼睛大的可怕,几只黑色的促织在他瞳孔里爬行,浑身又长满了枝叶,令人望之生怖。
    “元修前辈!”
    澹台近沉默地注视着。
    他澹台近并不是被临时派来,元修与元道早早就有商议,他澹台近六岁之时就有过安排,拜了元修为师,他敬爱这位老人多过常年闭关的父亲。
    可那个把他从一众澹台氏孩子中抱起来的老人,好像早已经消失了。
    澹台近看着满天的神通之影,头晕眼花,宁婉却骤然抬起头来,望向近处,两道身影一前一后,落在云端,模糊不清。
    宁婉知道是阴司的人来了,司伯休状态不对,自然没人招呼这两位,可这两位浑然不在意,远远地瞧着盘旋的司伯休,一人道:
    “好大的胆子!”
    另一人叹了口气,声音尖锐:
    “真是天也成就他,哪有人敢这样蹭杜大人的渌水位格?也就此刻几位大人都在天外,无暇他顾,被他借了借渌水之力。”
    “若非如此,怎能说他好胆色?也只是好胆色罢了。”
    宁婉静静听着,却听着另一侧响起一个温和的声音:
    “他也是走投无路,若非如此,怎能求道?”
    “嗯?”
    宁婉一骇,她如今是堂堂紫府,哪有被人摸到了身边还不晓得的,身形立刻化作冰雪消散,稍稍顿了一刹那,又在原地凝聚回来,她略有狼狈地道:
    “见过师叔祖。”
    一旁的青袍配金穗的男子侧着脸对她,显得潇洒出尘,瞳孔则带着淡淡的青碧之光,看上去邪气大于仙意,他微微一笑,答道:
    “丑癸藏。”
    此人宁婉年少之时就见过,正是失踪多年的迟步梓!
    宁婉尴尬点头,迟步梓显然在回答是如何突然出现在她身边的,他如今是大真人,宁婉除了恭敬候在他身边,还真是什么也做不了。
    ‘迟家上下全部灭门,迟炙云被挖掘洞府残害,都不能让这位大真人挪动一步,唯有司大真人突破,先时没有半点提示,却已经早就等在南海了。’
    迟步梓根本不给一个眼色给旁边的两位阴司使者,直接把这两位晾成了空气,幽声道:
    “宁婉…不错,你也成紫府了,看来元素前辈的灵资甚是丰厚,还能惠及到你身上。”
    宁婉听了这话,简直浑身寒毛卓竖,差点掉头就跑,却见迟步梓笑了两声,这男人大道无情,淡漠残忍,笑起来却很好听,道:
    “你不必害怕,我并不贪图前辈的这点东西。”
    “正木一道,你可知叫什么?”
    宁婉自然是不敢走的,她摸不清对方的意图,迟疑摇头,迟步梓面上有了笑容,答道:
    “兑金是申酉金之正位,正木便是甲乙木之正位,全称就是正卯巽木专位,只听这名字,就知道是堂堂正正的,若是求此位,想用替参偏门补足?只能是痴人说梦罢了。”
    “可偏偏…正木一道传世无多,别说五道了,集齐三道都是很难的事情…司马家那一道捏在手里这么多年了,可从来没有谁能证过果位。”
    “于是元修前辈只能求闰,我虽然不知他从何得来的渌水,却是想以渌水调和正木,以求某一道木德。”
    他这才抬眉,眉宇间带着惆怅,低声道:
    “既无把握,也无求金法,空凭一缕猜测,唯有身填此道罢了。”
    宁婉默默低头,天空中的老人带来的风暴却越来越可怕,他抬起头来,两只眼睛暴起,直直地望向天际。
    他嘴唇鼓动,终于把那根食指吐出来。
    这根食指飞出口,立刻化为一婴儿,一瞬为少年,再一瞬已经化为一位英姿飒爽的青年,容貌与司伯休有七成相似,十有八九就是年轻时的他,两人鼓动神通,相对而坐,天空中木水交汇,震荡不已。
    过了半晌,一旁身形模糊的那人终于离开目光,有些失望地摇了摇头,取出一物来,似乎是某种网状的东西,将之藏在手里,只道:
    “可惜,他不知道那东西要成了以后才能吐出来。”
    另一人冷眼看着,答道:
    “哪儿能知道呢,他也不是杜大人,这一类人又有多少呢?杜大人能成就,还是学了前人的法子,他没有道法传承,只借一借渌水,算是厉害了。”
    “就算他知道又能如何呢?也没有成就再吐出来的本事,如果他真有这本事,也不至于连跟咱们打个招呼都做不到。”
    他一只手凭空捉住什么东西,另一只手接过来往外撒,宁婉还毫无所察,迟步梓已经退出一步,神色复杂地望着半空中的求道者。
    司伯休已经迅速萎靡下去,他佝偻的身子像鼠妇一般缩成一个黑不溜秋的球,那些品质上佳的法衣被卷入其中,撕裂成一片片碎片,另一边的年轻男子却越发高大雄壮起来,他面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伸出白晳的手来,凭空打了个响指:
    “啪!”
    天地间的风木水便都往他的身体涌去。
    他服饰越来越华丽高贵,面上则浮现出一道道黑色的脉络,身高也不断拔高,渐渐地不似原先的模样了。
    这男子环视一周,突然伸出手来,把另一边气若游丝的司伯休拎起来,笑道:
    “既从专位,求闰何为?”
    司伯休瞳孔中的促织终于破壳而出,顺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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