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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修仙:开局成为镇族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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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二章 闭关(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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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去也很是安全。”
    李曦明一听这话,皱眉问道:
    “青池如何?司元礼动手了?”
    李承笑道:
    “不错,当年迟步桦在礁海被三叔,如今长天峰主【天阁霞】所杀,大人驾霞鳐从容而去,余下六人连个影子都捉不着。”
    “【饶子蝎】鄰谷饶则杀上青松岛,吠罗牙开了大阵,宁和靖不敌身死,【青忽剑】司元礼现身主殿,将把持宗政、薄待诸家的迟符泊等人皆擒下,救出了宗主…”
    他顿了顿,解释道:
    “如今宗主闭关突破,是司元礼在治宗。”
    “喔…”
    这一番话信息量巨大,李曦明足足消化了十几息,这才问道:
    “那小叔如何了?”
    李承会意,低声道:
    “大人忍辱负重,带着宁家与迟符泊虚与委蛇,得了司元礼厚待,如今同样闭关突破筑基了。”
    “好!”
    李曦明算是松了一口气,顿了几息,笑道:
    “治哥儿如今真是厉害了!”
    “正是!”
    李承低声道:
    “听闻大人法术极为玄妙,还要胜过当年的鄰谷霞,被称为青池术法第一人,如今作主执掌术法的究天阁,可谓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了!”
    “更听闻他身负长剑,却从来不出鞘,只以法术对敌,小道消息说他剑法远远胜过术法,倘若有人能逼他出剑,那才是剑破长空,能一睹剑仙世家之风姿。”
    李承言及此处,脸上露出与有荣焉的幸色,那双眼睛含着笑意,欣喜不已。
    “竟然如此!”
    李曦明将信将疑,心中暗忖起来:
    “从前总是听他讲曦峻的剑道天赋还要高些,却不曾想他如今剑法与术法齐头并进,到了这般地步!已经远远胜过我了!”
    他姑且信了,笑道:
    “好!三哥声威甚重,将来出了什么事情,他也能撑住家中。”
    李承应了一声,听着殿前一阵脚步声,李玄宣急急忙忙地从殿外进来,这老人身着浅蓝色长袍,白须飘飘,一根用了近百年的老符笔挂在腰间,目光殷殷。
    “明儿。”
    “大父!”
    李曦明起身迎他,望着他身后尚有两人,一男一女,皆十岁出头,男孩下巴略尖,笑容可掬,女孩则很有礼貌,低头连声问好。
    李曦明虽然常年闭关,却也晓得李绛迁与李阙宛,含笑看了,低声问道:
    “姑姑命玉可有征兆?”
    “并无。”
    李玄宣可是一日日去看,就差住在祠堂里了,苍声道:
    “一去数年,玉质虽有明暗,却无崩裂之兆,如今温润有光,看上去并无大碍。”
    “好…”
    其实李曦明爷孙俩都明白在龙君身侧,这玉符十有八九是没什么作用的,可好歹也能安慰一二,有个念想。
    李曦明静静坐着,听着几人把近年的事情一一讲了,一直到太阳落山,殿中的天光黯淡下来,法力灯火跳起,照得四周明晃晃。
    等着几人言毕,李曦明笑了一声,握过老人的手,柔声道:
    “大父,我修行已至瓶颈,家中又兴旺昌盛,我将闭关突破紫府。”
    李玄宣顿了顿,看着面前身着道袍的青年,老人垂眉低眼,一时间没有说出话来,只低声道:
    “你们几个下去罢!”
    李承神色严肃领着两個孩子下去了。
    李玄宣出生时丧父,前后送走两位长辈,等到李玄锋身死,又送走同辈,眼看着渊清辈一个个离去,留在家中的曦月辈唯独一个李曦明了。
    他一时难言,殿中的氛围静默起来,李曦明轻声道:
    “曦明幼时不懂事,叫大父、父亲、叔父劳心…父亲临终之时,我一面也没见到,是为大不孝…万般之罪,罪在我庸懦。”
    “论诚心无私,我不如大哥,论果敢气度,我不如三哥,论聪慧敏捷,我不如峻儿,哪怕是临危不惧,敏慧自尊,我也不如月湘。”
    他如今的神色没有迟疑,也没有自怨自艾,仅是静静开口:
    “倘若这个位置让他们任何一人来,都不至如此多悲事,仅让我作一炼丹士,朝起服气,暮宿山间最好。”
    “可是当年我服下这气了。”
    李玄宣轻声道:
    “何至于此!”
    李曦明笑了一声,低声道:
    “大父可曾记得,昔年我前去萧家,曾为酒色所误,引得父亲大失所望?”
    李玄宣只默然点头,老头在孙子这般坦白式地流露中乱了阵脚,忍不住怀疑他前去突破形同自裁,满心的话语却不能说。
    李曦明却抿了茶,像是饭后谈到一些趣事,低声道:
    “那女子其实是个闺秀,我次次去见她,总是心中火热,可每每解了裤头,遂开始发愣,脚底发寒,惶恐不能自持,乘兴而来,败兴而去。”
    “可我依旧次次去寻她,每每惶恐而不能,最后干脆不解裤头了,摸索一二便离去,她渐不甘心,取了灵酒灌迷我,待我醒来,发觉不可收拾。”
    “所以峻弟那时问我,我说我不知道。”
    “后来我突破筑基,醒明旧记忆,那日之事重现脑海,我惶恐若此,醉酒之时竟然紧拽裤头,不敢松手,她努力一二,却掰不开我的手。”
    “灵布坚韧,她以剪子剪不去,只好自解了衣裳作了局,背后是谁指使,或是她自为之,事情不成,早无人计较。”
    他如今贵为筑基巅峰修士,却毫不畏惧地说起此事,轻声道:
    “阿爷,我却没有机会和他解释了。”
    李玄宣被这事镇在原地,始终没有开口,呆呆地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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