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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修仙:开局成为镇族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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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收获镜面(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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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时辰,如今看来恐怕还不用一个时辰!”
    盘膝入定,李通崖仅仅花了半个时辰便调息完毕,感受着体内如渊似海的真元,喃喃自语道:
    “恐怕受箓前的三个自己绑在一起也难以围杀现在的我,反而会被我活生生耗死……”
    驾风而起,李通崖心情轻松了不少,暗自寻思道:
    “湖中的那大溶洞灵气充沛,腾出人手时便可将其修上一修,足足有十几亩地大小,不知道抵得上多少个眉尺山洞府,今后的修炼之所却是不用愁了。”
    摸了摸储物袋,剿灭汲家时分润了五十枚灵石,加上售卖物品所得和这些年的盈余,合计在七十枚灵石左右。
    “锵……”
    李通崖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把寒光凛凛的长枪,正是蛇洞中所得的那筑基期法器,雪白发亮的枪身上浮现着一缕缕电芒,刺得李通崖手心发麻。
    “害……”
    李通崖苦笑一声,自己不懂枪法不说,这筑基法器没有相应修为却是驾驭不得,只能放在储物袋中吃灰了。
    “家中大阵还未布起,先带在身边。”
    将长枪收好,李通崖又取出一枚玉简出来。
    这枚玉简不同于寻常玉简,通体紫色,摸起来冰凉刺骨,坚硬程度也远超想象,李通崖估计自己用尽全力也伤不了分毫。
    “据那张允所说是陵峪门灭门后丢失的《江河大陵经》,也不知是何等的功法。”
    这玉简锁了法印,灵识碰上去如同撞上了铁壁,李通崖只好将其收起,待到日后打听到了消息再说。
    踏步到了前院,李玄宣正埋头读着木简,李通崖轻轻坐在在他身侧,低声道:
    “家中如何?”
    “尚好。”
    李玄宣点点头,解释道:
    “山越流民已达一千二百之数,加上村中原有山越,数目已过五千。”
    “治下村丁已达三万,黎泾村已然聚居有一万人,李氏有八百余人。叶氏子弟则有三千余人。”
    李通崖望了眼他手中的木简,沉思道:
    “如此数目,恐怕来年身具灵窍者也不少,要看好了,莫要让这些山越私底下起了什么乱子。”
    “侄儿明白。”
    李玄宣重重点头,解释道:
    “我已下令禁止山越间通婚,女子嫁与村人,男丁入赘农户,山越无姓氏之别,对于改姓并无多少反感,只需要两三代,便再无山越与村人之分。”
    “不错。”
    李通崖低低笑了一声,话锋一转,戏谑道:
    “听闻你有六房小妾?”
    李玄宣顿时一滞,有些尴尬地点点头,连声辩解道:
    “那都是前年的事情了,叔父指配给我的……”
    “开枝散叶是好事,大宗人数还是太少了。”
    李通崖点点头,笑道:
    “只是莫要耽于男女之乐,耽误了修行就好。”
    李玄宣连忙点头,开口道:
    “侄儿近日已经摸到了胎息第五层玉京轮的边角,不多时便可闭关突破了。”
    李通崖站起身,望着窗外的夕阳沉声道:
    “派去卢家与安家的人怎么说?”
    “都传消息回来了,卢安两家治下皆是两万余人,一个占了骅中山,一个取了华芊山……”
    李通崖听着李玄宣将两家的消息仔细讲完,这才开口道:
    “如今我家治下的村丁已经将要无地可垦,人口增长到了尽头,且先留意着这两家,等待机会吧。”
    “是”
    李玄宣应声,抬头思忖了几息,涩声道:
    “只是还有一事。”
    李通崖皱了皱眉,沉声道:
    “还有何事?”
    “我见冬河.恐怕对景恬有些意思。”
    “冬河。”
    李通崖凝神沉思,神色中闪过一丝哀恸,回答道:
    “冬河天赋不错,品性也端正,只是项平才去,不宜谈嫁娶之事,你且问问景恬可有心属,再论其他。”
    ————
    夜色已深,月光轻轻披拂在石头小路上,山间的清风格外爽人。
    李景恬点着烛火,细细读罢这几日写完的记录,门外却响起一阵轻轻巧巧的敲门声,一个守在门口的族兵开口:
    “小姐,家主唤你前去正院一趟。”
    李景恬愣了愣,这才明白这人口中的家主指的是李玄宣,呵去了桌案上的灯烛,柔声道:
    “我知道了。”
    收拾好东西,轻轻打开房门,李景恬却微微一惊,眼看着面前的少年,挑眉道:
    “冬河?”
    陈冬河有些局促地点点头,低声道:
    “景恬.家主让我来寻你。”
    李景恬眉毛微蹙,有些疑惑地开口道:
    “何须劳烦你跑一趟?家主可说了什么事?”
    陈冬河咬咬牙,双手紧攥,期期艾艾地解释道:
    “我你.哎!家主问我,可想与你.一对.”
    李景恬双眼缓缓睁大,杏眼直直地盯着他,很显然地吃了一惊,微张的小嘴中吐出一个字眼:
    “啊?”
    两人对视了几秒,李景恬已经从他火热的眼神中看到了答案,默默地走在石板路上,她微微窒息,双手冰凉,似乎已经明白接下来要面对什么。
    陈冬河也从李景恬沉默不语中明白了什么,他瞳孔中透出憧憬和美好的神色如同被雨浇透的火坑般熄灭下去,泯灭成一滩冷冷的搅和过的灰。
    抿着嘴送着李景恬进了正院,陈冬河一屁股坐在院门口,望着皎洁的明月发呆。
    李景恬心惊胆战地进了正院,上首只有李玄宣一人,举着枚木简安静仔细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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