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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一十六章 二号,干的漂亮(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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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算太聪明....如果怀庆在这里就好了,我的压力会减轻许多....四号也成,四号是个很会联想的人....
    四人讨论了片刻,暂时没有新的收获,张巡抚有些困顿,而且明日要去一趟都指挥使司,不宜熬夜。姜律中和李妙真不擅长推理,许七安脑子要裂开了。
    只好暂且作罢,改日再谈。
    “巡抚大人,我今夜便在此歇下了。”李妙真提出请求。
    张巡抚爽快答应,驿站是大本营,有金锣银锣坐镇,不怕李妙真做出不智之事。
    李妙真深深看一眼许七安。
    ....
    回到房间,宋廷风和朱广孝还在,两人盘膝打坐。
    “你俩为什么没走?”
    “等你消息。”
    “没有消息,滚滚滚,回自己屋里练气去,晚上记得别睡了。”
    赶走两位同僚,许七安抱着木盆下楼,在澡堂泡了个冷水澡,顿时神清气爽了许多。
    伸手去扯汗巾,忽然发现汗巾不见了。
    “你在找这个吗?”娇滴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一只手伸了过来,白色的宽袖里,露出一截白嫩嫩的藕臂。
    “苏苏姑娘,男女授受不亲啊。”许七安没接汗巾,也没转头,他有些生气。
    倒不是因为洗澡时有女子旁观感觉害羞,而是某个纸人能看能摸,但不能草(一种植物)。可纸人没有自觉,偏要在这个时候出现。
    “男女授受不亲?”
    白裙子的苏苏姑娘挪到浴桶边,接着窗外投射进来的淡淡月光,低头瞅了眼清澈的水底,尖酸刻薄的说道:
    “本姑娘可瞧不上豆芽菜。”
    许七安把汗巾丢进水里,充当马赛克,挡住女鬼侵略性的目光,淡淡道:“苏苏姑娘可听过一句话?”
    苏苏歪着头看他。
    “睾处不胜寒。”
    “高处不胜寒?”苏苏没听懂他说这话,想表达什么意思。
    ...在这个世界玩梗,何尝不是一种高处不胜寒....嗯,谐音梗是要抓去坐牢的....许七安没了调戏女鬼的兴致,不耐烦的语气:
    “有事说事?老子泡在冷水里半天了,要感染风寒的。”
    “练气境武者也会感染风寒吗?”苏苏咯咯笑了几声,大大方方的坐在浴桶边缘,眼波明媚。
    “你之前说的话,是真的吗,没有骗人家?”
    许七安知道她说的是什么,立刻画大饼:“当然,男子汉大丈夫,一个唾沫一个钉。你相好跟我私奔了?”
    “什么私奔呀,说的难看死了。”苏苏声音软濡,白了他一眼,讨价还价道:“我可以帮你做三件事,换一具肉身,好不好。”
    你一个弱鸡女鬼,能帮我做什么?还不是想白嫖我,呸,女人!
    许七安一口拒绝:“不行。”
    “求求你了,好不好嘛。”
    “就算你对我施展魅惑,我也不会上套的。”
    “呵,你最好先看一看它,再说这话。”
    “....也成,但我不要你做三件事,换一个要求。你有了新肉身,给我做几年小妾。”
    这话就是瞎扯淡了,因为宋卿根本没这技术,与她说肉身的事,纯粹是想骗她跟自己回京。
    “我还是处子之身呢。”苏苏害羞的说。
    “是啊,你每换一个纸人,就是处子之身。”许七安说。
    “人家说的是还没死的时候啦,”坐在浴桶边缘的她,低头看着水中映出绝美的容颜,叹息一声:
    “人家活着的时候,也是大户人家的千金。那一年十八岁,爹爹给我讲了一门亲事,未来夫君是个读书人,模样俊俏,彬彬有礼。我在闺阁里满心欢喜的待嫁。
    “可谁想第二年开春,爹爹卷入了一场大案中,被狗皇帝给砍了脑袋。家中女眷本该充进教坊司,娘亲不愿意我们活着受辱,便熬了一锅掺入砒霜的鸡汤....
    “我记得还有一个弟弟,当时恰好在外求学,逃过了一劫。我死之后,执念不散,在乱葬岗徘徊了数日,眼见就要消散,没想到遇到了天宗的一位高人,他说我是万中无一的魅,将我收了去。
    “我在天宗待了二十多年,看着主人嗷嗷待哺的被抱上山,一点点长大...”
    许七安本来听的津津有味,突然发现了华点,声音都变的尖锐了,“啥?你都死了二十多年!”
    苏苏挺了挺胸脯,道:“论年纪,人家都可以当你娘了。”
    “娘!”
    “...你这人,没脸没皮的。”苏苏有些害羞,她死前还是黄花大闺女,虽然变了鬼之后,经常被无良主人指使着勾引男人,但顶多就是卖弄风骚,毕竟鬼是没有实体的。
    公里数都是虚的。
    “你跟我说这些干啥子。”
    “我有两个夙愿,一是再见一次我的胞弟,希望于血肉之躯见他,宛如当年。二是查清楚当年爹爹被卷入的案子。”
    浴桶里,冷水荡漾,折射着月光,晃动在她脸上。
    许七安有种久违的心动,是男人看到绝色美人都会有的心动,更准确的说,是荷尔蒙的躁动。
    “咋地,你爹是被冤枉的?那你跟着我啊,跟了我,我就帮你查案子。世上还有人比我更懂怎么查案吗?”许七安觉得这女鬼有眼无珠。
    “我不记得了。”苏苏摇摇头,“当年的事情,我一点都记不清了。我连自己为什么而死都不知道。”
    “毕竟二十多年了吗。”
    苏苏又摇头:“主人的师父,请过一位巫师体系的高人为我算卦,但什么都没有算出来。那位卦师说,这和司天监有关。”
    这句话的信息量太大了,许七安愣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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