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
他倒是不由得庆幸,自己因为另有要事在身,当日不曾应邀前往县衙,只让七弟薛德诚代表家族参会,否则,同样指责过洪安的自己,恐怕也逃不过横死的下场。
“不但如此,李家还是洪家姻亲呢,也给洪家送了信,只是要给洪安一个教训,不曾说情罢了,那洪安杀李老知州时,不也不曾留情么?”
薛长林叹道:“李家没了老知州支撑门楣,进了国子监的四爷和进了府学的长孙都要回家守孝,其他人都不中用,日后怕是要败落了。”
薛德民父子长吁短叹,唯有薛绿觉得事情有些不对。
春柳县衙的惨案两世都发生了,可死者名单却有差异。假设两世的凶手都是洪安……
薛绿问:“洪安当日杀人,第一个杀的是谁来着?是县令谢大人吧?
“可谢大人是今春才来上任的,当年案情与他何干?为什么洪安报复杀人,要先从他下手?!”
谢怀恩大人死得很惨,仿佛凶手对他有深仇大恨一般。
可今春才从京城贬来春柳县的谢怀恩,与三四年前就被流放充边的河间府富商之子洪安,能结下什么仇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