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过了,最后部分的估值模型太保守,告诉他们,要么按我的基准重做,要么退出。”
男人说话的气息因为发力而略显粗重,语调却冰冷沉稳,带着不容置疑的味道。
他一边进行着极限的体力消耗,一边冷静地处理着足以影响市场格局的商业决策。
“风险管控不是借口,我要的是结果,底线再上浮三个点,这是最终意见。”
他做完一组,将杠铃稳稳地放回架子上。
在沉重的金属碰撞声里,秦巍坐起身,用旁边的毛巾擦汗,同时侧过头望向门口。
汗水顺着锋利的下颌线不断滴落,结实的胸膛因为急促呼吸而起伏,背心绷紧勾勒出胸腹块垒分明的轮廓。
那不仅是美的雕琢,仿佛也带着为征服和破坏而生的力量。
隔着一段距离,那双深邃的眼眸在运动后显得格外黑亮,未散的锐气宛如利剑般射来。
然后氤氲出几分笑意。
“你不舒服吗?”
秦巍一本正经地问道,“怎么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