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登顶的碧桂园接班人杨惠妍也是80后,只比他大几岁,1300亿资产,成为了之后几年都无人可超越的千亿传奇。
爱多VCD创始人胡志标97年以2.1亿标价拿下央视广告标王,当时27岁,身价27亿。
这些是不是年轻富豪?
可又能带来什么呢,潮水褪去,也没几个人能记得。
走上人生顶峰,而后圈层又不断下落的感觉他太清楚了,是无穷无尽的噩梦和不想见人的孤独。
所以他至今的生活仍然简朴,没有工作原因也不会刻意去交际谁,更没有进入那些觥筹交错,声歌弥漫的富豪圈子。
论资格,他早就够了。
也不是不喜欢。
几个阶层朋友聚聚会,打打高尔夫,看外面的人削尖了脑袋想进来,以俯瞰的角度欣赏人世间最真实的丑态,指点江山,随意撩拨他人的命运,每天都是新鲜的人和事,荷尔蒙点燃到极致,那种感觉也太快乐了,谁不喜欢?
他太喜欢了。
所以他更加谨慎。
想到这里,陈学兵觉得自己这两年做得还不错,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道:
“我是搞金融的,要把自己包装起来当个纸面富豪,上个榜,太容易了,有什么意义呢,等到哪天我不想上也得上了,再去给重庆争这个光吧。”
那边大笑:“哈哈哈小小年纪,你活明白了,保持这个心态,我看你还能往上冲一冲,30岁之前超过黄光裕。”
陈学兵干笑,感觉这可不是什么好话。
也许是那边发现了他更大的潜力,多寒暄了两句才挂了电话。
他沉思一阵,摒除了一些快乐的杂念,打给阚治冬,询问产业基金的情况。
“比较顺利!”阚治冬回复道:
“重庆和合肥都夸了你!”
“你的基金收益有目共睹,一半进股市保短期收益,一半投资芯片产业图长期发展,这个模式,社保基金也比较认可。”
“社保这边如果能拿10亿,中央汇金拿10亿问题就不大!”
“不过,收益我们拿不到太高啊!只能拿30%!而且要从民间吸引对等资本!另外还要有15%的自有资金!”
陈学兵这一算,社保和中央汇金20亿,如果都是同等要求,自有资金就要三亿。
还得找银行和券商发20亿产品,渠道费就要好几千万,还不知道有多少投资人会买账。
“这样吧,你打听一下现在银行那些百万级门槛的理财产品最高给多少利息,咱们给多一点,看看能不能从银行的储蓄池抽个水,银行的理财产品也可以接手,直接给他们几个点的息差,导向我们这边。”
他说完,又试探性地问道:“这么干,没问题吧?”
阚治东哈哈一笑:“有什么问题!咱们两大国家金融机构在后面,有的是公信力,你怕什么!不过钱可不能乱花啊,这次社保要直接监管账户,投资股票都有要求的,30亿规模以下的公司不能投,3G相关的一级市场投资,也不能投初创期公司,必须要有一定的技术基底……你也不要觉得苛刻,有社保这套监管,中央汇金和其他投资人你不用费太多口舌,即使投资失败,也就只负自有资金这部分责任,这是好事。”
阚治东还想跟陈学兵解释一下这种大资金要通过强监管避免无限责任。
陈学兵却咧嘴一笑:“当然是投大企业!小规模企业咱们自己就投了,拿国家的钱干什么?股票我也有办法,就投大标的,好进好出!”
“呵呵,也是,你要投京东方的六代线吧?这钱够不够?”阚治东知道这事,问道。
“花不完。”陈学兵说道:“智能机时代一来,京东方就要发财了,海量的预订单砸到4.5代线,他们的银行授信就会扩大,6代线投资,我们准备10亿就够了。”
这件事他没有告诉王东升,也不宜让他过早知道。
等他整合了华强北的资源,将作为他下次投资的谈判资本。
这是一个巨大的链条,他得一环一环的解决,在掌握绝对优势之后再进入下一环。
“那剩下的.你准备投哪?审核程序之前肯定要报投资计划,你得让我有个底啊。”
陈学兵略作沉吟,说道:“ARM,一家外资公司,在伦敦交易所和纳斯达克同时上市,市值20亿美金,他们的中国总部在上海,我准备投这家Arm中国,他们的指令集是设计手机芯片的基础,你可以告诉社保理事会,这笔投资不会亏,首先分红巨大,等过个两三年,我还可以用至少双倍的价格接手,但谈判的时候,社保要给我站台。”
ARM指令集是他搞自主芯片必不可缺的一环。
指令集这东西,就像乐高,可以帮设计师打包功能模块直接使用,不必从一个个电路怎么拼装成一些小功能做起,完全改变了芯片设计的微观乘数。
没有这个东西,纳米级的芯片设计几乎断崖式上升,设计出来也没意义,因为芯片世代可能都更新好几代了。
它也是EDA这个画图软件运行的基础规则,而且特别贵,比EDA还贵。
当初买软件的时候ARM还没有中国公司,找的是代销商,EDA是论终端数量卖,ARMv6架构则是公司授权,买的最低的IP核版本,前期授权费谈了很久,最终定到400万。
而且这400万买的是IP核的前期授权,只能基于Arm的标准coetex-M内核进行开发,只能设计外围模块。
如果设计出成熟芯片量产,每块芯片还要付给ARM百分之2的版税。
而要设计自主内核,就要买ALA(架构许可协议),按照当前的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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