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的身上有血。
但是廖师傅的身上却很干净,只有那带血的刀展示了刚刚他们经历了什么。
姜琴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再看王秋,“你……你又受伤了?”
王秋忙摇头,“都是那群劫匪的血,不是我的。”是白天遇上的那群劫匪,不死心的想来埋伏。
没想到被小团子识破了。
他笑着指了指廖师傅,“师傅帮了我两次,要不然我还真受伤了。”
一次是一个劫匪的镰刀已经冲他命门来了。
被师父一个扫腿扫在地上,那镰刀反插进他的腹部,他一命呜呼。
另一次是对方的刀直直对准了他的心脏。
当时他正被另一个人怼着,无法抽手。
师父的刀直接刺了过来,在对方的刀离自己一寸的时候被师父一刀斩下头颅。
也是那一次,对方的血喷了他一身。
他看起来有些狼狈。
姜琴一颗心稳了下来。
看向廖师傅,真诚道谢,“谢谢廖师傅。”
廖师傅摆手,“不必,回去好好洗洗,早些休息。”
王秋恭敬拱手,“是,师父。”
廖师傅把刀给了王秋,让他顺便把刀也洗了。
王秋决定去不远处的小溪里洗洗。
姜琴不好跟过去,便把小团子给了他。
“若有事,大声叫便是,我就在那儿。”
姜琴指了指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