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席间有人低声道:“诶,听说了吗,老板昨天晚上让猪给拱了!”
“还有这事儿?我说他今天怎么脾气这么爆,详细说说。”
“就是咱厂里那头大迪克,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精料喂多了,提前发情,昨天晚上老板进它圈里清理猪粪,老板那体格你们也知道,打远一看分不出是人是猪,可能也是光线暗,迪克把他当成母猪了,当时就骑上去了!”
一阵低低的笑声响起,迪克是他们厂里最强壮的一头种猪,足有300多斤重,那本钱大得简直像是两个灌满了水的猪尿泡。
“诶呦,听说当时那场面那叫一个乱,老板滚在猪粪里,叫得比猪都厉害,最后还是去了好几个人,才把大迪克拦下来……”
这句话说完,本来该是一场哄堂大笑,结果食堂里头却诡异地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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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黑着脸走进屋来:“吃饭就好好吃,少说些什么有的没的,我看就是给你们吃得太好,才整天在这里说什么闲话!”
“管好自己的嘴,你们不干,有的是人干!”
说完,一瘸一拐地走出食堂,砰一声摔上了门。
彼得和众位同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噗地笑出声来,但也不敢太过,一个个强忍着笑意继续吃饭。
吃完了午饭,彼得就叼根烟钻进了厕所,无聊地拿起厕所边上放着的、已经看过不知道多少遍的竞技大会战报开始看,直到看得腿有点发麻,这才起身,晃晃悠悠向厂子里走。
下午的主要工作,就是来回巡逻、看看猪的情况,有打架的调解一下,看到有猪像是生病了,就向上报告,总体上颇为清闲。
当然,也有同事每天下午装出一副打了鸡血的样子来,刻意在老板面前表现。
彼得没有这么做,他觉得现在的日子也挺好,何苦让大家都过得紧张兮兮、自己又捞不到多少好处呢?
巡视了两圈猪圈之后,彼得就感觉有些乏了,靠在猪圈外头的柱子上开始犯瞌睡。
他忽然想起杂货店老板的话来。
也许是时候找一个一起过日子的人了。
以前邻居家的姬丝就很不错,她比自己小4岁,从小就跟在屁股后头哥哥哥哥地叫着。
那时彼得只觉得她烦得要命,还总会戏弄她、想把她甩掉,看着她哭唧唧的模样做鬼脸、哈哈大笑。
可谁能想到,那满脸雀斑的姑娘如今竟然出落得楚楚可人,说话也温柔极了,而且还有一手很不错的刺绣手艺。
据说现在在纺织工厂里,一个月也能赚到40多枚银币呢。
“彼得哥哥!”温柔的声音响起。
彼得抬头看去,只见一身白色长裙的姬丝正站在那里,头发梳成辫子,脸上笑盈盈的,手里还提着一只食篮。
“你怎么来了?”
“我来给彼得哥哥送吃的呀。”姬丝羞怯一笑,缓缓走到彼得身旁,揽住他的肩膀:“你是想先吃它,还是先吃我?”
彼得的心漏了一拍,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姬丝已经凑上来,深深吻住了他的嘴唇。
那热情得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
脸上开始变得湿漉漉的,彼得抱着姬丝,激动得道:“慢一点、慢一点,我们到没人的……”
话说了一半忽然僵住,因为彼得睁开眼睛,看到的不是姬丝,而是一只湿漉漉的短鼻子!
那肥大的舌头,正在他脸上剐蹭着。
我说姬丝的舌头怎么这么硬啊!
彼得差点嗷一嗓子叫出来,猛一巴掌拍在那猪头侧脸,双腿一阵乱倒,挪蹭出去,拍着自己的胸口心有余悸。
那头母猪委屈巴巴地叫了一声。
横了它一眼,再摸一把自己黏黏糊糊的脸,彼得差点当场吐出来。
即便马上去把脸洗干净,这恶心感觉还是伴随彼得直到下班。
当下班的铃铛响起的瞬间,这些不快感觉立即被驱散得一干二净,彼得弹射起步冲到换衣间,不到半分钟就把全身上下换了个干净。
再看一眼同时完成换衣服工作的拉普,两人对视一眼。
“走着?”
“走着!”
从彼得家里到这工厂,大约有10公里的路程,早上时彼得宁可花2个铜板,也不想自己走。
可到了现在,那叫一个精神矍铄,带着拉普硬是走了好几条街,找了一间小酒馆坐下,点了几杯啤酒、面包烤肉,开始对着小酌。
一杯啤酒瞬间下肚,彼得长舒口气:“爽啊!”
“那可不。”拉普同样灌了杯啤酒:“现在这日子,是越来越有奔头了,放在3年前,别说这啤酒,就算晚上吃点什么,也不一定有着落。”
彼得叹了口气:“都怪唐纳德,要不是他,咱们也不至于到现在才能过上这种日子!”
“你们这些年轻人也就只知道唐纳德。”旁边一个上了年纪的酒客转过头来:“其实啊别说是他,再往上数几代,咱们雄鹰镇过得日子都差不多。”
“啊?是吗?”彼得眨了眨眼。
“是啊,几百年都这么过来的。”另一个老酒客道:“富裕点的时候吃干的,穷的时候吃稀的,一过了60岁,要是想体面点,就趁着冬天自己往山里钻,别给家里添负担。”
“风儿子、雪儿子、水儿子,就是这么来的。”
“也就是在雷文男爵治下,我这60多的老头子,还能坐在这里跟你们吹吹牛!”
“那下一杯酒,就是敬雷文男爵!”彼得高举酒杯。
“敬雷文男爵!”酒馆里的人齐齐举杯:“祝他早日生个大胖小子!”
一阵嘻嘻哈哈的声音充斥酒馆,气氛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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